辈,居然也开得了口,不知羞,不知尊卑,不明长幼。”
说完话,陈家洛就走了。那个仆役脸色青了一会,然后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请帖,回到梁王府中。
他弯着腰,将事情的经过完全说了一遍,当时梁六郎正在书房中练着字,听完后当场气得将贵重的黄松墨砚都给扔到了地上。
“不明长幼?”梁六郎咬着牙怒喝道:“他陈家洛顶多就是比我大一辈,若论年纪,比我还要小半年,他居然敢说我不明长幼?这该死的家伙,如果让我找到机会,非得弄残他不可。”
送信的仆役继续垂着头,他缓缓说道:“老爷,我觉得陈家洛并不是说他是长辈,而是指另一个人。我记得他说过‘老祖公’这个词,关键的地方,是不是在这里?”
“老祖公?”梁六郎此时也记起,自己主要想邀请的人,可是那个天蓝色衣服的士子。想到一种可能,他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那个人就是老陈家的老祖,这不太可能吧。他明明和我年纪差不多不对不对,连梁世友爷爷都没辄的人,应该不简单,难道他真的是老陈家的老祖?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好不容易从高人那里弄来了红颜散,若对方真是老陈家的老祖,那么自己是万万没有机会邀请对方的,梁家洛说得对,如果由他来邀请,确实是不明长幼。况且,若对方真是老陈家的老祖,这红颜散他也不敢用啊,一旦用了,那就是两家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