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么一点点的小插曲,陈贤颂和白芊心两人进到一家酒店中休息。这只是一家普通的酒店,酒不好喝,菜也一般般,连艾莉丝的手艺都比不上。陈贤颂点了些东西慢慢吃着,然后便听到了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他将视线移出去一看。发现是三个凶壮的汉子在追打一个中年人。那个中年人在地上连滚带爬,喊得极惨,不过陈贤颂倒是能看得出来。三个汉子虽然打得凶,但并没有往要害上打,而是专门打一些让人觉得痛,又不会致命的部位。
路上的行人本来就多,见到有戏看,一会就将现场给围住了。震旦王国的人,一出生就点满了围观天赋。只要附近有点事发生,隔上几百米都能感觉得到。
见到现场被人围住了,陈贤颂也没有继续再看下去的心思。正准备专门吃饭,却是听到那边隐隐约约有惨叫传过来:“别打了,我真的没有钱了,粮食不都被你们梁王府”
接下来的声音陈贤颂就听不到了。毕竟街上看热闹的人太多。不过白芊心几乎就是陈贤颂肚子里的蛔虫,她接着说道:“粮食不是被你们梁王府都拉走了吗,足足一万多石别打,别打了,我真的没钱了。”
“刚才那家伙就是这么说话的。”
“哦?”
陈贤颂沉吟了一下,这时候送菜过来的小二将菜放下,看到外面的情况,小声嘲讽地说了句:“想当初这张海风何等风光。结果滥赌成性,不但将粮行输了。还把妻子女儿都给输掉了,嘿嘿,真的傻子,要是我有他这么多钱,我就是吃一世也吃不完,何必去赌呢!老天不开眼,为什么我就没有一个有钱的父亲。”
这小二一边感叹着,一边就要离开。
“等等!”陈贤颂喊住了他:“能不能和我说说这个张海风的事情。”
客人有要求,小二自然不敢拒绝,他弯着腰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原来这张海风是张家粮行的族长兼掌柜,算是梁王府粮行的下家之一,家中钱财极多,但不知道为何数月前染上了赌瘾,不但将整个粮行输了出去,还把绝色老婆和女儿给卖掉了,筹了几十金元,打算翻本,结果还是输掉了,除此之外,还欠了梁王府几千金元,现在每天都被梁王府的仆人催债,好在还有个老宅没有输掉,睡的地方还有,就是没有什么钱吃饭了,天天去找以前的老友求几个白馍饱肚。”
“自作孽啊。”陈贤颂感叹了声。
“那不是!”小二继续低声说道:“他那绝色老婆和女儿被卖到了春秀楼那里去,现在被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