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宣街大道的中间,一队近百人的禁卫军将老陈家的粮行重重包围了起来,几个店员被赶到一边,留着八字须的中年大掌柜也混在他们中间,不过他脸上明显有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嘴角还残留着血丝。
陈田财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虽然已经年老,但脾气火爆人陈田财大喝一声:“贼子,安敢欺我陈家的人!”
他一声吼完。就飞身而上,想将领头的禁军将领擒在手上,但是没想到士兵中居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粉红色长衫的老年人,然后挡在了陈田财的面前,两人又拳对在一起,爆发出惊人的气浪,不但双战斗的双方推开。还让周围的的禁卫受到了一定的波及,有十数人被气劲冲翻在地,虽然没有受什么伤。却被吓得有些魂不守舍。
“黄衣唐!居然是你。”陈田财发回有些发麻的双拳,看着面前十米左右处的老人,骂道:“你这阉人,从大内总管这位置上退下来已经有两年多了。不混吃等死。跑来我这里凑什么热闹,给我滚,否则等明天我把你的翠微居一把火烧了,让你老无所依,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黄衣唐皮肉不笑,用着一种近似老妇人的声线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们老陈家人多势众,兵强马壮。惹急了你们,别说我一个无根无萍的老人。就算是皇上,说不定你们也敢打,嘿嘿。”
这时候周围已经有很多人围着看热闹了,别了这个黄衣唐的话,都是忍不住抽了口冷气,这是活生生要给老陈家套上造反的罪名啊,有些懂得利害关系的人也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直接拨脚走人。
陈田财几十年商海,战场沉浮,虽然不是士子,但阅历足够,自然也听出了对方的意思,他闻言心中大怒,嘴上却说道:“有意思,一个早就不是大内总管的阉人,居然敢随口决断这等罪名,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指使,不清楚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你怀中揣着圣旨呢。”
“嘿嘿,陈田财,你也别和我打嘴仗。”黄衣唐冷笑道:“五行军的木字军,真字营现在已经叛入暴军那边了,据我所知,木字军的军械一向由你们老陈家负责,要说你们和真字营没有任何关系,我还不信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封你们粮行,是因为影卫查到有个刺客藏身在你们的粮行中,你不但不让我们查,怵然还敢出手攻击禁卫统领,嘿嘿,说你们没有谋逆之心,我都不太信了。”
“你!”陈田财越发恼怒,他明白,对方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想查封粮行而已,背后指使的人,肯定是梁王府。他们用类似的方法,几十年来,已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