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来得及放出烽火。却根本不知道敌人的底细,到底有多少骑兵,究竟是想攻打那一座城。
不过好在杨建白带着大军提前奔守京城,第二天斥候们便看到风尘仆仆的骑兵回到了明雾城之中。
这六天里,陈贤颂三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马车上,只有大军驻扎的时候才会下来四处走走。缁重队的军人们一开始因为惊艳两个生化人的容貌,常常忘记了工作,扎帐篷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偷望两个生化人,敲钉子的时候敲到自己的手。不过几天下来,他们也渐渐习惯了两个生化人的模样,可以在她们附近淡定的工作了。
而陈贤颂也和不少军士搞好了关系,毕竟陈贤颂现在的身份除了杨建白猜到了外,其它人都以为他是个服侍太上皇妃的阉人。
士子们有权利歧视阉人,但普通人可没有这资格。而陈贤颂那温和的气质,反正赢得了周围军士一致好评。第五天傍晚,大军在一条河的旁边驻扎,这里离明雾城只有一天的距离,随时都有可能受到敌人的袭击。所以缁重队的防守变得更加严密。不但在营地附近安置了拒马,拌马索,还挖有陷阱,设有暗哨。
陈贤颂从马车中下来,一个穿着军宫鱼鳞盔,带着红缨盔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三个军汉,每个军汉都提着两桶水,桶中水汽腾腾。这人见到陈贤颂,抱拳笑道:“陈总管,这次驻扎难得有河流,我让小子们烧了几桶水,给两位娘娘洗漱用,营帐也已经搭好,就在左边,麻烦你通报一下。”
“行了,放在地上吧。”白芊心从马车上跳下来,白敏紧随其后。
“是,娘娘,那我们先离开了。”军官示意三个军汉放下水桶,然后离开了,他在走之前,看了陈贤颂一眼,向他眨了眨眼睛。
“你们先洗澡吧,我过会就来。”陈贤颂说完后,快步追上了那个军官。
这个军官便是缁重队的队正,官职不大,但责任却大得要命,稍弄不好,缁重队稍有差池,便是全家脑袋落地的大罪。他这几天和陈贤颂混熟了,常常抱怨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想干这职位。在和平时期的时候,缁重队不用运粮,一点油水也没有,战时的话,也不敢贪渎,万一出了差池,不但把自己填进去,还会连累家人。
陈贤颂上去拍了拍这军官的肩膀,问道:“闻大人,你有事情找我?”
“陈总管,你来了。”闻队正搓了搓手,然后说道:“其实我是有些事情想麻烦你。”
“说吧,你我之间也算熟人了,只要我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