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又问了一句,然后赶紧把书藏了起来。
“你说什么,八两银子,就这破书,八两银子一本?”范思澈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这妇人做了抢劫的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妇人也不理会他,爱买不买,如今这书火着呢,你不买,自然有人买。
“那如果我想要许多呢?”范闲问道。
那妇人认真上下看了看范闲,像是个有钱人,然后问道:“真心买?”
“真心买!”
“那你跟我来。”低声说了一句,那妇人转身就走,前面带路的意思。
范闲看了若若一眼,然后跟了上去,蓝衣和红衣自然也跟了上来。
“姐,你看看他,何其不雅!”范思澈终于找到机会,可以唠叨两句了。
若若瞪了范思澈一眼,低声呵斥道,“你懂什么,那书是哥写的!”
“什么!他写的!”范思澈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看到了无数漂浮在眼前的银子,张得嘴都合不拢。
红楼与范闲的事情,虽然穿得沸沸扬扬,但是范思澈这种脑袋里整日就只有银子的,自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快速跑到就楼上,范思澈就开始认真观察起下面卖书和买书的情况来。
嘴里不断嘀咕着,“发了,发了,这下发了!”
皇宫,老太监上前恭敬地把一本密折呈给庆帝,然后后退几步,说道:“昨夜,滕子京从范府出来后,前去跟踪的人最后失去了他的踪迹,至今下落不明,还有,今日早晨十分,在凤凰楼的附近发现了两位鉴查院暗探的尸体,都是一箭封侯,毫无反抗的迹象。”
“嗯……”
庆帝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脸色也并无异常,好像刚刚那老太监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闲话家常,你今天吃了吗?
就这么简单。
看完密折,庆帝起身,老太监赶紧上前扶着。
来到墨池苑的墨池,庆帝些些许许地往池里投着鱼饵,不断有各色鱼种浮出水面,争相夺食。
“陛下,范闲今晨携若若以及那两个丫鬟,去往一石居了,司南伯的嫡子同行。”
“老二和太子那边呢?”
“二殿下去了一趟一石居,太子殿下那边,派了人盯着马车。”
说完这些,老太监见庆帝又陷入了沉默,犹豫了一会儿,老太监试探着问道:“陛下,范闲如今无官无职,要不要命人暗中护着些,毕竟,他是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