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交好友,若是放了程巨树,他便可暗中为庆国提供北齐边境的军事防御和兵力布防图。
可是据朱格调查得知,程巨树生来孤傲,鲜有人缘,就更没有什么故交旧友了。
因此,朱格断定,这是北齐的阴谋,以救援程巨树为借口,借机将假的情报传递给庆国。
所以,朱格便想要将计就计。
好吧,都是聪明人。
但是谁知道最终谁骗了谁呢?
范闲决定不捣乱,刚好借朱格之手将程巨树安全送出去。
如今因为刺杀一事,以自己素来霸道的性格,必然是要继续追查下去的,不然也太不合理了些。
而这,就是为什么出了鉴查院,王启年依旧跟了上来的原因。
范闲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陈院长最近还好吗?”
“一切安好!”
对于范闲这突如其来的发问,王启年下意识地也就回答了。
可是在回答之后方才察觉到不妥。
院长已经出京都很久了,自己如何得知他的讯息。
连忙改口,道:“院长离京有一段时间了,行踪诡秘,无人知晓,但是院长身边有影子大人和黑骑守护,定然没有大碍。”
范闲笑笑,没有追问。
在街坊买了一个肉饼,正准备咬上一口,却突然发现王启年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这货还不断的咽着口水。
搞得范闲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范闲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又买了一个递给他。
“多谢大人,王某今日出门未带银两,有劳大人破费了。”
说罢,笑嘻嘻地接过肉饼,咬得一嘴油。
范闲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那你左袖囊中所装的是何物?”
王启年愣了一个,笑嘻嘻地又咬了一口肉饼,笑道:“大人真是慧眼,王某今日确实带了些给闺女买五花肉的钱,我那小女啊,最爱肉中五花。”
范闲无语摇摇头。
这可真是铁公鸡一只。
还好,自己现在学聪明了,出门之时若是不带随从,便会自己带上一些银两。
不然回去之时,买了糖葫芦却无钱付账,岂不尴尬。
走到人稀少之处,范闲摸出一张图纸递给王启年,问道:“你可认得此物?”
将手中最后一角肉饼塞入嘴里,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接过图案认真看了起来,眉头凝聚了好一会儿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