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看也不看司理理,手指甲一一在那些刑具上划过,嘴角邪笑,“既然姑娘如此回答,也很好,那接下来,我们就来验证一下。”
司理理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又往后蜷缩了一些,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裙,颤声问道:“怎么验证?”
“不慌,咱们一样样试过去,每试完一样,我都会再问一次姑娘同样的问题,若最终,姑娘依旧能够回答如初,我相信姑娘所说,必然是实情。”
说罢,袁先生咻的一下,从刑具中取出一支淡淡无奇的竹签。
放在眼前认真看了起来,满脸怀恋之色,又抚摸了一下上面的斑斑血迹。
嘴里喃喃道:“陈年血迹,擦不干净了。”
看了一眼司理理眼中的绝望和无端恐惧,他咧牙一笑,道:“还望姑娘莫怪。”
“咱们就先从这个开始,可能有些疼,姑娘忍着些。”
“当然,若是你忍不住,只要立即改口,说出真相,我便会立即住手。”
看着袁先生一步步逼近,司理理更加惊恐,脸色越来越难看,苍白不见血色。
“你,你,想要干什么!”
“啊!!!!!”
一声凄厉、绝望、痛彻心扉的叫声,在地牢之中不断回荡着。
将地牢附近几层的犯人吓了一个午夜惊魂,下意识地往墙角蹲了起来,双手抱头。
鉴查院的手段,无人不是闻之色变。
这次,不知又是哪个大魔头遭其毒手了。
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个小娘子?
“姑娘,我再问一遍,那日范闲对你审问,你可有将林珙这个名字告诉与他?”
那根竹签,血淋淋插在司理理的手指甲心中,她的手不断颤抖着。
司理理疼得直咧牙?躬着身子,不断倒吸着凉气。
头发散乱?披在双肩?成功将脸色埋在期间?她低着头?紧紧咬着牙关?颤抖着说道:“没有!”
袁先生点点头,道:“很好!恭喜你?已经熬过了第一种刑具?还剩下三十五种,来,咱们继续试下一样。”
袁宏道的刑具,都不过是一些最为寻常的刑具罢了?可越是最为普通,就越血腥,越残忍。
从进入地牢开始?袁宏道就一直在给司理理的心理防线施压,继而以血淋淋的刑具和疼痛,对她直接进行最大的攻击。
那一排排的?血迹斑斑的刑具,对司理理造成的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