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只是董爷的一个小妾,怎么受得起顾爷的道歉。”
看着她将他完全当成一个陌生人的模样,礼貌而有疏远的样子,他的心抽了一下。他坐到床边的独凳上看着她:“我若是知道大哥会这么对你,我不会那么做的,你知道我真的只是想像你一样恶作剧一回,没想真要你如何的。”
他心里是真的后悔极了。
李四月也不看他,只道:“顾爷是没猜想到董爷的行事风格,还是没猜想到你的恶作剧会跟我的恶作剧效果大相径庭?”
这话问得顾应平一时噎语,是啊,他其实是了解董璋的性格的,也明白他跟她身份悬殊,他的回击与她自然是不同的。
李四月看向顾应平,道:“我承认是我错了,是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干嘛要去惹你,如果我没有先对你下巴豆粉,也许这后来的事都不会有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反省的,以后也绝不会再逾距。”
“不过,既然顾爷这么诚心来看望我。我还是想请顾爷高抬贵手吧,我想我已经为之前的所做所为付了代价,我的恶作剧于你不过蚂蚁给大象挠痒,而你的报复会如洪水猛兽,我承认,你只要动动手指头我都承受不起。”
“我虽是贱命一条,但还是想苟延残喘。”她道,“我很惜命的。”
听她说这些,顾应平知道她大抵不觉得他是真心悔过,相反她向他低头,认错,求饶,这让他心里极不好受,听到她说从此以后不会再逾距,这代表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联,他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洞,说不上的酸楚。
“对了,我给你带了这个。”顾应平打算转移话题,把带来的白药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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