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璋笑了:“兄弟,酒可以以后慢慢喝,不过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顾应平心里咯噔了一下,端着酒杯仍要强行敬酒时,董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大哥我可是好久没见到月儿了,你不知道这心里头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所以今晚就别捣乱了。”
顾应平将手中的酒樽紧紧捏住暗自运了力道也不知晓,只问董璋:“大哥,我记得出来时你曾跟我说过,嫌弃她脏了身子,若是有机会我可以杀了她的,为何”
“哎呀,那是哪时候的事啊。”董璋摆手,“不过啊也好在你没真杀了她,跟赵潜都是好久了,我早就不介意了。再说了你不明白,她不仅仅是长得美,那床上更是销魂噬骨的很”
大概董璋也有点醉了,不然也不能说出这等话来。顾应平却听得一阵火大,手中的酒樽一紧再紧,随时都有要拔刀的冲动。
董璋哈哈大笑了两声:“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屋了。”
董璋是留不住了,他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顾应平还能有什么理由留住他呢,除非现在楚奕突袭,可是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发生。
眼睁睁看着董璋随李四月之后离去,顾应平整个人如坠冰窖,他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不过是从前一直发生着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最后胜出的是自己,李四月就是他的,而且永远是他的,再也不会有今晚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他似乎抑制不住心中的波浪,整个人都暗自发着暗力。葛一春似瞧出不妥,忙在他肩头拍了一拍:“算了顾爷,回去休息吧。”
葛一春的话还是有些效果,至少把快要暴走的顾应平拉回了现实,他放下手中的酒樽,起身,转头,提刀,出门去了。
葛一春叹了口气,却见桌上他放下的那只酒樽竟然出现了四分五裂的裂缝,酒自那些缝中溢了出来,他怔住了,这可是铜制的,不是瓷烧的。
大雪忽至,飘然天地之间,夜色茫茫,今晚无月。
顾应平提着刀在雪地里练武,也顾不得腿伤难忍,只将一腔积怨忍耐都付之刀身之上。
却说董璋回到屋内,与李四月也不过前后脚。李四月松的那一口气还未放下见他随自己回来,便知不妙,但还是赶紧端了茶水过来伺候:“爷怎么回来了,没有多喝一会儿?”
董璋喝了一口茶便抱住了她,只道:“不喝了,爷想你得紧,今晚得好好陪陪你不是。”
李四月笑得很是生硬,只道:“可是爷,我”
董璋不由分说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