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人还是丞相府的人呢。我们没有证据便没有底气讲这些话,况且王相在朝中也颇具势力,荣王也得给两分面子的吧,所以有些事当要吞下肚还是吞下肚吧,免得弄得双方都不好看。”
明雅看着李四月一阵奇怪,李四月不免打量了一下自己,讪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啊,这样看我。”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那一番言辞跟我父王劝我的一模一样。”明雅道,“他说朝中几拨势力你上我下难分胜负,别说我受这点委屈了,很多地方很多人受的比我更大的委屈一样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有时不能确定能一举扳倒对方之时,忍让是不可避免的,不然一旦说破打破了平衡局面,很多承受不起的结果也会随之而来。”
还是荣王分析得当,朝局诡异难辩,玩脑子耍心机明雅自然不会是那些人的对手。
李四月点头:“你当听你父王的,不然你以为你父王看着你受伤不想给你出头不成?更不可能由着丞相府的人送东西过来,是不是。”
“可我就是气不过吗。”明雅冷哼。
“气不过,以后不见她就是了,即便见着以你郡主之尊不给她面子,她还不一样只得忍着。”
明雅突然笑了:“就这句还中听些。不过话说回来,她可是要杀你,你怎么好像竟一点没生气啊。”
“我生气做什么?”李四月一阵好笑,“我连那个王嫣容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再者说了,她因嫉妒要杀我虽是狠辣了些,可仔细想想,她前脚计策失败,后脚我就成了将军夫人,这一局谁输谁赢已见分晓。”
明雅嘴里塞着半个糕点惊讶的看着她,然后竖起大拇指直道:“还是你会想,不过说起这将军夫人,大哥刚给了你名份后脚就赶赴战场了,你怨他不?”
李四月伸手拨弄着那瓶菊花,不着痕迹地笑了笑:“休要胡言,我且问你,刚才我到你院门口却有另一公子哥也在那儿似是要见你,他是谁?”
“什么公子哥?”明雅一脸疑惑,转头看向自己丫头。
那丫头苦笑了一下,道:“就是宣国公府的小公爷嘛,来看望郡主的伤势的。”
明雅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只道:“他?那个放荡公子哥,整日的流恋烟花之地,正事没干一件。我都不知道我父王究竟在想什么,竟然想让我跟他结亲,我不喜欢他的作派,他也不喜欢我的性格,这怎么生活到一块,指不定他来都是被他爹逼着来的呢。”
转头,明雅吩咐道:“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