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掉吗?”
李荃怔了怔,她没想过这一层,因为一如李四月说的,她一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毁容药膏而已。
“你瞳孔微缩,身子后倾,一副要躲我的模样。”李四月紧接着又道,“可见是被我说中了心事,那个人给了你这东西让你来害我,必是告诉你这东西只会让我吃些苦头,比如过敏,身体不舒服或者是毁容。”
“你信以为真,却没想到对方真正想要的是我的命。”李四月目光紧紧扣着她,“东窗事发,你自然得先保住自己,一个妾室胆敢毒害主母,无论是不是毒药,你都是死罪,所以你早就想好不管我拿出什么罪证,你都要抵死不认,对不对。”
李四月的声音清朗有力,李荃紧咬着下唇,这种被人事事猜中的感觉很不舒服。
李四月笑了:“我猜中了,来人。”
“你,你要干什么。”李荃一听她叫来人便急了,“李四月我没有认罪,一切都是你臆想,不能为证,你不能处置我。”
“你错了。”李四月淡然打断她的话,“你是妾我是妻,只要你但凡让我有一点不舒服,我都可以处置你,若是换了凶恶一点的主母连理由都不必找。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认得心服口服,来人,把二姨娘的贴身侍婢以及昨日带她出门的轿夫全部押上来。”
明雅凑过来小声问:“四月你是不是已经猜到那下毒之人了。”
李四月回之一笑:“所料不差,但需得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