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于她坏她名声呢。所以离开将军府远去他地,让王嫣容觉得李荃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这才能真正活命。
她苦笑,一场算计到头来,她竟不知要恨谁,怨谁了。
齐管拉着人走了,罗心莲叹了口气,转头望向兰芝院的门,笑了笑,独自低语:“不愧是我们将军,真是会挑人,只可惜如此心善未必会是好事。”
另一边屋里,明雅全然不顾形象,气得把窗台边上一尊宝蓝镶银平安瓶给推到地上,听着碎片声小安心里那个疼哟
“你又拦我,又拦我”她气得在屋里打转转,不知要如何是好,“咱们这次可是有理有据,人证物证齐全,你且说说这一回你拦我又是为何来,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我跟你也没完。”
李四月立在当下就这么看着明雅在暴走的边缘徘徊,她叹了口气,只道:“她两次害我性命,我比你更想质问她一句为什么,说起来我可是到现在也还没见过她呢,这素未谋面便已仇深似海,你当我不苦恼?”
“那为何不趁热打铁问到相府去。”明雅不解的看着她,“今次有那翠云李荃为证,你手中那一盒子化尸粉为据,瞧她有何可说,倒不信撕不下她伪善的面貌。”
“我不去找她,不跟她正面冲击只为两点。”她转身在桌旁独凳坐定,长发披下遮了大半个挺直的腰身,“第一,我既无性命之忧便不想多生是非;第二,这么点子事根本扳不倒她,即不能对敌人一击致命,那一切质问对峙都是徒劳,又何必呢。”
“你不想多事就由着她一次两次害你啊。”明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着她,“再说了,怎么就不能叫她伏法,我们手上有证据。”
“证据。”李四月轻咬这两字,一阵好笑,“我的郡主大人,你可真是天真得让人觉得愚蠢。”
“你说什么?”明雅嘟嘴不满的看着她。
“何为证据?”李四月拉她坐下,道,“一个丫头的话,一个姨娘的作为,一瓶我们拿出的掺了毒的面膏?而且证人都是我们将军府的人,东西又出自我们将军府,他相府凭什么认下,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以两条上不了台面的贱命,一盒子死物就能钉死一个堂堂世家大族的嫡系千金?”
“况且如今整个将军府只有我一个主人,即便真的铁证如山你觉得我能抗衡得了整个相府吗,王丞相夫妇,所有王家族亲都是吃素看戏的不成?”李四月看着明雅,“我前面就说过我与那王嫣容未曾蒙面,这样的情况下我凭什么说别人陷害我,理由是什么,这般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