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我们快回去找大夫吧。”
他点了点头未作多语。
周丰翼封锁了自己受伤的事情,看伤拿药包扎也都是在外面做好之后才回的府,李四月一直守在他身边,又命人煮了鱼汤端来,他斜坐在窗边的小榻上看着李四月忙进忙出,突然笑了。
李四月端着汤坐到他面前:“伤成这样还有心思笑?”
“你要是天天这么陪着我,我天天受伤都愿意。”周丰翼道。
这句话怎么这么像顾应平从前说过的呢,李四月怔了怔,把汤凑到他面前:“还有心思贫嘴,先把汤喝了垫垫肚子。”
“你喂我。”
“你伤的左手又不是右手,自己喝。”李四月瞪他。
“真无情。”
“”
李四月不想跟他拌嘴,她看着窗棂上那盆被养得极好的君子兰,道:“你说是谁,这么了解我们的行踪。”
“你最后故意喊的那一句话,不就是为了试探他们的来路,正好造假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他们既然退走那就是信了。”周丰翼道。
那句话倒确实震慑了他们,让他们误以为二人是为皇上秘密出行办事,若是因这样而遭刺杀自然一切就太玩味了,这跟他们自己主动出行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想来那些人也怕南楚彻查了。
李四月眉心微动,道:“果然是他了。而且”
她想说,今天的刺杀那些黑衣人只围着周丰翼,却是并未伤过她,即便是周丰翼维护有道,但那么多黑衣人,连周丰翼的手臂都未能幸免,李四月却毫发未伤实在有些蹊跷的过分了。可见那些人应该是得了命令不得伤她,对于这一点李四月想也只有谢成逸干得出来。
周丰翼又道:“宋青玉不是说了谢成逸讲过来南楚一定要杀了他,这个他,只怕就是我吧。他既早对我起了杀心那留意我的行踪就不足为奇,偏今天我们去的又是那样偏僻难寻之地,死在那种地方,也很难查起吧。”
“好在你聪明急中生智让他们误以为我们是为皇上办事去的哪里,他们才不敢再过于放肆。”周丰翼伸手在她脸上刮了一下。
“谢成逸为了杀你还真是胆大妄为。”李四月说着突然一惊,“不好,青玉岂不是暴露了。”
周丰翼没有说话,李四月却是一脸焦急,也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可是于一个女子来讲就不一样了。李四月太清楚了,若是宋青玉的过往真就这样被揭开,她将来在王府就再难立足了,上位者最痛恨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