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喂了一次药,又给周丰翼身上的外伤换了一次敷药,如此这般,李四月还是没有醒。
快吃午饭的时候,小安终于听到屋里有了响动,估计李四月这醒也是被饿醒的,小安笑着进屋,却见醒的不是李四月,而是周丰翼,他已经坐起了身看着榻上熟睡的李四月,见小安进来又看向她。
“将军”小安喜出望外,“你终于醒了,奴婢,奴婢这就去叫陈御医他们过来。”
小安说着欢天喜地的又出去了,周丰翼还有些脆弱,半伸出的手顿在空中甚有些无奈地道:“就不能先给我倒杯水吗?”
小安的声音总算是吵醒了李四月,她搓着眼起身,见周丰翼正看着她,她也愣住了,起身走到床边却又被小榻边上的小几给绊倒了一下,两米远的距离她竟是走得跌跌撞撞。她喜极而泣的紧咬着下嘴皮,伸手抱住他:“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周丰翼看她这副神色,笑了:“怎么,这么害怕我死掉啊。”
李四月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叭嗒叭嗒直往下掉,伸出的拳头想打他,却又觉得不行,只是紧紧拽着他亵衣:“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她发现她竟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伏在他胸膛上哭得伤心至极,说不出的委屈难受。周丰翼双手搂着她肩头,又伸手替她擦着眼泪,笑着问:“这真是为我流的吗?”
李四月推开他,转身跑出去了,她并不想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搞得好像真离不开他似的,其实她也只是不想承认她也是在意他的。
周丰翼见她出去了,苦笑:“唉,我想喝水啊。”
历经了八天九夜,周丰翼总算是挺了过来,陈御医跟皇上也算有个交待了。李四月主动让陈御医回去复命了,只让张大夫留在府里随时诊看周丰翼的病情。
张大夫说周丰翼这次伤得不轻,外伤内伤加起来若不调理个小半年,只怕是不能好全的,周丰翼皱着眉看他:“你说我要喝半年的药?”
张大夫点头:“不过将军放心,将军身体底子好,养过两三个月就能下床了,到时只需好好调理就行。”
李四月见周丰翼不开心,知道他是不想喝药,他这么骄傲的武将向来身体倍棒,突然让他当药罐子只怕比杀他还难受。她劝道:“你就听大夫的吧,这次不同往日。”
周丰翼看了一眼李四月沉下眉,没有说话。其实他自己也察觉出了这次跟以前所受的伤都不同,就拿眼下来讲,虽然他能自己端着水杯喝水,可要他自己下床去端水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