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是必然的。
李四月端着药进屋,周丰翼正坐在床边翻书看,见她进来周丰翼放下了书拿眼盯着她。李四月一阵好笑:“你怎么回事,最近一直这么看人。丽姬跟罗心莲都跟我说这个问题,昨日里丽姬还问我是不是你脑子出问题了。”
醒来后周丰翼的话确实少了很多,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但就是这么木偶似的拿眼看人,对李四月也是这般。
“今天不忙?”他问。
李四月摇了摇头:“今日倒是不忙,都过了十五,也该忙完了啊。”
最近当真是要忙昏个头了,别人的大户人家遇到这种大节多少还有个几个帮手可以挑捡,可这将军府里就她一个主事的,实在忙不过来,说起来她都没好好跟周丰翼说过话。
周丰翼点了点头,又道:“听周勤说我昏迷的时候你跑去找了崇王?”
李四月愣了一下,嗯了一声并没说其他。
周丰翼笑了:“真想不到你竟会为我做这么多,若是从前你肯定先想着怎么趁我昏迷时逃跑才对啊。”
李四月抬眼瞪了他一下,把药碗端到他面前:“喝药吧。”
周丰翼端过药却只把药碗放在一旁,并不急着喝,他道:“以后不管在哪里都不要跟那种明显就对你企图不明的男人打交道,你能侥幸得了一次,可侥幸不了每一次。”
李四月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她微皱着眉,搬了根独凳在他床前坐定,道:“当年我第一次见应平的时候,他曾说过一番美人祸国论,那时候我觉得他真是滑稽极了,凭什么觉得长得好看的女人就一定都是祸水,一定会带来祸端。可是现在我倒觉得他那话也并没错,也许真如他所说,我真的天生就是个祸水吧。”
虽然周丰翼没说跟崇王结仇的因果过程,但崇王对她的企图以及行事作风,她还是猜出不少,谢成逸也好,崇王也好,也许真想杀了周丰翼是真,可是这中间有她存在的原因也是真吧。
周丰翼握住她的手,道:“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你这样智慧的女子怎么会看不透,再说了他们那是嫉妒,堂堂男人,真是没肚量。”
李四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道:“你不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讲。”
“什么事?”
“都说了等伤好了再讲。”李四月冲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看着她起身出去,周丰翼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背影似是又比从前清瘦了些,这样瘦下去哪里要得,他眉心微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