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丰翼噎了一下,放开了环着她腰的双手,抬头望着窗外蝴蝶在花从中飞舞,一片春光灿烂的好日头,笑了一下,没说话。
李四月却看着她,其实那日周丰翼要将她送走时她就起了好奇心,只是当时没来得及问。她道:“定是跟你关系很要好的朋友吧,不然你也不会舍得把我送到他那儿去啊。”
“是从前的旧友,关系还好吧。”周丰翼淡淡地道。
“还好吧?”李四月似乎有些不信,周丰翼说谎的时候从来都不拿正眼看人,一副成竹在胸自以为表演得很不错的样子,就比如现在,李四月笑了笑,“一个能让你在心灰意冷时放心将我交过手的朋友,你用你们关系‘还好吧’三个字来概括?”
周丰翼看着她,这女人呐有时候只要温柔的撒娇就好了,并不需要太聪明,就好像现在,太聪明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哼气:“就好像你在南汉有朋友可以互通书信一样,我在吴越有个旧友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干嘛这么刨根问底?”
“就是问问吗,你又干嘛突然像个刺猬一样。”
周丰翼:“”
“好了,我不问就是了,谁还没有两三个不想说的秘密呢,你不说我以后都不问了。”李四月笑道,“你好好养伤吧,张大夫说你最近吃药锻炼都乖得很,伤已好得差不多了,本来他预计的是六月才能痊愈,现在看估计四月底,最迟五月中旬你就能全好了。”
周丰翼却皱着眉,现在才三月,也就是说他最少还得才隐忍一个多月。他无奈的看向李四月,叹了口气。
李四月笑了:“我还要写我的书呢,先回兰芝院了,你自己躺会儿吧。”
周丰翼突然拉住她将她抱进了怀里,他道:“四月,我跟你说个认真的事。”
“嗯,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战死沙场或是像这次一样被人害死了”周丰翼皱了一下眉,真是不吉利的话,不过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把这些话说一说,不管如何他要把后路给李四月留好,“你记住了,就去吴越,去永都侯府。”
李四月推开他,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只听他继续道:“一定要记住,好吗。”
“不要。”她斩钉截铁地答道,“我若是说好,你便再没有什么顾忌了是不是,以后沙场拼杀,得罪政敌一切你都不会有所牵挂。不,周丰翼,你应该有所牵挂,从你费尽心思把我留在身边开始你就应该有所牵挂了。”
周丰翼看着她,李四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