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两天周丰翼全然不管他,后来看他饿了两三天,又实在为心不过,周丰翼才丢了干粮给他。
“多谢。”顾应平举着干粮和水冲他背影笑笑。
周丰翼只觉头顶青筋在跳,他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要帮情敌,顾应平饿死才好。总感觉这事情向着很奇怪的方向在发展,虽然李四月一直待在马车里,也向周丰翼表示她不会见他,可周丰翼就是心慌得很,看着顾应平就来气。
刚回到南楚,已是年关下,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一进国公府大门,周丰翼就吩咐人紧闭大门,谢绝见客。
顾应平被拦拒在大门之外,他只是轻笑,望了一眼灰暗阴沉的隆冬天气。一摸身上的金叶子,这东西虽然中途上没用着,但现在似乎还能派上用场。
于是他租了离国公府最近的一间院子,临时雇佣了几个粗使下人,一副要在南楚安家的模样。
周丰翼气了个半死,每次周武回来说顾应平的情况他就要砸一堆东西,书房里已连续几日不敢放值钱物件了,怕不够周丰翼砸的。
好好一个年,过得甚是难受。
李四月抱恙在兰芝院养身体,大门不出,四门不迈。起初李四月什么也没说,但拗不过小安一直问,李四月只好把南唐之行的一切事情合盘托出了。
不过说来也怪,跟小安说了一通后,感觉身上秽气都出了一大半,轻松了一点。大概这就是发泄的好处吧,小安却是听得呆怔不已,这么多年来他们再不曾提起顾应平,只当往事如烟,不会再有重逢的一天。
哪晓得,他们竟又遇上了,还是那种情况下。
小安小心翼翼地看着李四月,只道:“怪不得,这些日子国公爷动不动就发怒,听说今天又在书房砸了一通。”
顾应平就住在他们院落的隔壁,近得只要凿穿西面的那片墙,就可以直接进顾应平住的小院落了,周丰翼如何能不气。
李四月叹了口气,她道:“我买了好些布匹回来,本来说要给丰翼和少桓做衣服的,现下也没这心情了,还是你拿去做吧。”
“做衣服的事只管交给我,你就不要管了。”小安安慰道,“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小安,你觉得我过分吗?”李四月又问,“我是不是特别绝情的一个人,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当年顾应平可以在得知她心意后也决定放她离开,她原以为顾应平这样深晓大义,温润和气的人,现下也一定能温和对待此事,可结果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