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杠上了,当即唤了齐管家,“去,立刻跟这位小爷好好合算多少钱,把账结了。”
李四月哑然,只见齐管家领着一众珍宝阁的下人出去了,她站起身道:“国公府纵然有钱也不是这样花法。”
周丰翼冷笑:“你便当我借花献佛吧。”
李四月:“”
周丰翼极速的起身走了,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李四月一眼,多的话也不说,李四月知道他定又是怕多说了话又会说错,然后二人又会吵起来
又过了一日。
南楚京都里最闻名的梨园戏班子进了国公府的门,他们的说法与珍宝阁的说法一模一样,都是前几日就奉了国公爷的意思,今日来府里搭台子唱戏给国公夫人听。
李四月说她不听戏,班主却笑说:“我们可是得了命令的,即使是夫人今日不听我们也得在府里唱一日。”
“”李四月抚额。
就这样府里咿咿呀呀唱了一整日的戏文,一开始还好,各种曲目都还听得不错。可是唱到后来李四月便惊觉有些不对,最后那出‘离心计’的戏文明摆着唱的就是当年他们三人在木沟坡错过的场景
周丰翼抓了戏班子的人问,那人却说:“国公爷,这这是您亲自让人给我们的戏目啊,说让我们这两天赶紧排出来,好唱给夫人听的。”
李四月转身离了席,周丰翼也立刻让戏班子的人走了。
如此一日又一日,国公府里就没停歇过,总有这样那样的惊喜等着李四月和周丰翼,而周丰翼如水的银子花出去,几乎快要搬空他大半个国公府了。
周丰翼无法,只得登门见了顾应平。那人吃着肉喝着酒煞是风流的模样盯着周丰翼怒气冲冲地进来,他笑:“国公爷,上头坐啊。”
“坐我看就不必了。”周丰翼冷哼,“顾应平我劝你今天之内离开南楚,不然明天我便向我们皇上上书,说住在我家隔壁的是吴越大名鼎鼎的永都侯,只是这几日行踪奇怪,恐是来探查我南楚消息,意欲挑起两国战事。”
江都大会才结束,国家内部怎么斗是人家的事了,但国与国之间总不会挑这样敏感的时候,周丰翼这话可谓是诛心之言。
然,顾应平却哼声冷笑起,他一扬袍道:“好啊,我正好顺势归顺了你们南楚,想来你们皇上不会拒绝我这个人才吧。”
“你”周丰翼双手一紧,“你说的什么胡说,怎么,永都侯府的家不要了;你在吴越的功名全都不要了,却要做个叛国之徒。”
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