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忙进忙出给他们上了新茶,叶昭云上上下下又将李四月从头打量了一回,比起那一天趴在棺盖上哭的女子,李四月今天显得更有些精神了,也会冲着人笑了,果然美人就是美人,纵是叶昭云比她小好多岁,仍旧风采不及。
“一早就想过来拜见夫人的,而且这府内之事原该我来操心,可是王爷一直不放心,夫人的事情总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所以才拖到现在来见你,夫人不会怪我半点没有待客之道吧。”
叶昭云可不是傻子,她不想李四月成为自己的隐患,即便知道她已经是自己的隐患了,可是叶昭云也明白她嫁的男人是个君子,绝不会做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更何况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所以只要李四月没那层意思,想来他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了。
李四月何尝没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李四月是客人她才是主人,纵是她现在住在这里,那王妃也是她叶昭云不是李四月。
她笑了笑:“我一见王妃便亲如旧故,总感觉十分面善似是从前就在哪儿见过的一般。不如今天我们便当是旧识重逢,不必那么多客套生分,可好。”
“这是自然,如此再好不过。”
“王爷心地善良,救我于危难之间,让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暂时有了歇脚之地,我十分的感动,想着不必饱受战乱,可以安全的生下孩子我心里便已十分满足,再无他求了。不过话说回来,忝着脸住进王府这么久都没有主动拜见当家主母,是我的失职,只求王妃不要介意才好。”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好听的话就不要当面挑开了让顾应平失了面子罢。叶昭云听着这一席话,明白了李四月现在的所思所想,也知道她确实对顾应平再无其他非分之想,这让她很是松了口气。
毕竟若李四月真有僭越之心,她可不是这女人的对手。
叶昭云忙摇头:“怎么会呢,你是昏迷中被送到府上来的,一醒来又因丧夫而沉痛本就十分可怜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这几日来又忙着先夫的后事自然想不到这些,原是我这个主人失职才是。”
“你们都不要再彼此客气了。”顾应平打断她们的谈话,看向叶昭云,“四月身子好些了也能见客了,以后便由你照顾吧。”
“这是自然,王爷只管放心就是。”
转头,顾应平又对李四月道:“昭云向来心善温柔,做事也十分体贴尽心,我想假以时日你们必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的,就像”
顾应平看了二人一眼,接着道:“就像你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