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顾应平的惊惧加交,她继续得意地说道:“当然了,你也不必特意将叶昭云休出府去,只要降妻为妾,让她以后日日向我请安问好,伺候左右就行;至于李四月嘛,她现在是你府上的家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得要听从我这个王妃的命令了,你放心,我会把这两个女人都照顾得很好的。”
“王爷不必一副为难的神色。”林姒清冷哼,“我知道以你现在的权势,做到这些并不难。”
顾应平双手握紧,他不知道林姒清所说的已知道簪子秘密究竟是指什么秘密,他盯着林姒清的脸看,已经不想去理会她疯子似的胡言乱语了。
林姒清见他不言语,又拿了那簪子在他眼前晃了两晃:“王爷不信?”
顾应平仍没说话,她又道:“我有幸找到了一位老工匠来对这簪子进行一番查看评定,你猜结果是什么?他告诉我说这簪子虽看着十分陈旧,样式也不算出颖,可是内行人只要仔细一分辩便能看出这簪花的取材到雕刻都十分精细,即使是整个吴越也寻不出第二件这般精致又价值连城的东西。”
顾应平双手开始起汗,他当年未有说出这真相便是要将这真相永远的藏于地下,李四月的一生已经够可怜了,不需要再添一笔可怜,因为这真相一旦曝光带给她只有无尽的麻烦,甚至是迫害。
林姒清还是头一回见顾应平脸色惨白,她笑了,继续道:“而且,那匠人认出这是前朝才有的首饰制式,且是李氏皇族才能使用的。”
“够了。”顾应平喝止了她,“我看你是在这牢里被关疯了吧,哼,真是如此当初在宴会之上你不说,却要私下里对我说?”
林姒清不以为意:“当时情况已不容我分辩,皇上对我恨之不及我再说什么皇上都不会相信只会觉得我是为了脱罪而狡辩。更何况即使那时有人信了,这也不过是李四月的事于我脱罪又有何益。”
“但是现在,我知道你爱她爱得不得了,连命也肯豁出去。顾应平我便是要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林姒清眯着眼一脸讽笑,“所以我给你选择,要么乖乖听我的话;要么我们就来看一看到底有没有人信我这一番话。”
“哼,凭一支簪子你就想翻云覆雨?”顾应平语气强硬,“以你现在阶下囚的身份,你觉得有可能吗?”
“有没有可能总得试试才知道吧。反正现在簪子在我手上,只要皇上找了专门的匠人一鉴定,不就真相大白了?”林姒清冷哼,声音陡转低冷,“更何况,即使这件事掀不起波浪,以皇上九五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