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清白是多么的讽刺,只能越发让于文义恨毒了她。
林姒清苦笑:“可我现在跟着你,我真的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大人,我……”
“闭嘴。”于文义瞪向她,“你以为你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告诉你,以后你只是我于文义身边的一条狗,老子高兴了你在床上伺候,老子不高兴你就等着吃板子嘛,我会慢慢让你明白敢耍弄老子是什么后果。”
“不,不,大人,不要,求求你了。”
“继续灌药。”于文义不顾她的哀求,让旁边另一个端着药碗的丫头上前,林姒清直是摇头:“不不,这又是什么?”
“我答应了皇上要让你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你说我一个做臣子的不能食言吧。”
林姒清几欲晕厥,不敢相信被迫委身之后,又是绝子汤又是哑药,她整个人软了下去,求情的话越说越可怜,越说越没有下线。
可却还是挡不住一碗碗药被灌下了肚。火辣辣的药劲淋过咽喉食道,林姒清难受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四个婆子这回放开了她,任她痛苦挣扎。于文义也只是以欣赏的目光蔑视着她的痛苦。
听着她不断叫着救命,声音由强到弱,由高到低,渐渐沙哑。他才吩咐到:“将林姒清移去后面柴房旁的耳房居住,以后府里所有粗活累活,像洗衣砍柴,擦地喂猪,全部交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