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远这句话,李宽几人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李愔耸了耸肩,撞了下李宽,疑惑道:“二哥,孙道长还是其他弟子?”
孙道长的弟子很多,当年桃源村的学子是孙道长的弟子,后来闽州台北又出现了一大批。当然,这是年轻的弟子。
若是年纪大一些的,比如现今太医署的医正和几位医官也是孙道长的弟子,但这些都是记名弟子。
若说嫡传,除了他李宽之外,也就还在北五台山(后世的药王山)的修道的玄应师兄,所以说能称呼李宽为师弟的人,也就孙行几兄弟和修道的玄应道士而已。
“跟随他老人家学医的人有多少,如今至少也有上千人,自然有其他弟子了。”李宽翻了翻白眼,疑惑道:“我倒是听他老人家说起北五台山的玄应师兄,可惜没说俗家名字,不过玄应师兄是他老人家早年收的弟子,如今应该在道观修道,在华原县施诊才对?”
“孙道长早年收的弟子,肯定不止这个年纪,至少也是六十来岁的老人了,这人恐怕是冒名顶替的。”李承乾肯定道。
听到这里,王远若是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那他也不会在剑州闯出个“王杏林”的名号了。
“楚王殿下,小人确实师从孙道长,并非妄言,求楚王殿下恕罪。”
“恩,本王知道。”李宽点点头,平静道:“你这一手医术,应该是师父他老人家所传,不过以你的医德并非嫡传,应该是属于记名弟子,念在你与本王同门的份上,自行归还钱财,本王会派人查你在剑州言行,若是有犯法之事,按律论处。”
“殿下明鉴,小人也就诊费高一点,并未有任何犯法之事。”王远很谨慎,李宽虽说看在同门份上,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他的诊费高而处置他。
王远这句话,李宽还是相信的,毕竟“杏林”这个名声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至于诊费高的问题,若是别人愿意,谁也管不着,自然不会触犯律法。
“具体如何得查了才知晓,你先关门吧,然后亲自去长安,找师父他老人家请罪,待本王回长安时,会亲自询问师父他老人家,别想着跑,否则本王下令通缉你。”
“谢过楚王殿下。”王远起身,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饼子还给了沈家老二。
沈家老二似乎还没明白过来现在的状况,瓮声瓮气道:“王杏林,您这是个啥意思,不是说给俺爹看病么?”
他王远在医术一途上确实有本事,但也不敢说自己的医术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