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的女村姑,呵呵。
觉得演强奸犯,也是挺快乐的一件事吗。
张政随意的说:“有什么不愿意的,又不是真的强奸,万一拍戏的时候,有肢体接触的话,还能加钱。”
“强奸不都得肢体接触吗?”
“谁告诉你的,你想的倒是美,真以为有好事留给你?有的剧组稳妥一点,都是拍一个人的特写,演员自己在那装被强奸,或者剧组的女助理上去撕衣服。当然,不敢保证《希望使命》重口味,说不定就给你爽到了。”
徐浩一本正经的说:“此言差矣,我这是为了演艺事业作牺牲!”
张政鄙视了徐浩一眼,又问:“这女村姑的爷爷,不好找啊,群里面没有老头子吧?看来我得去外面找找看。”
“还真有一个。”徐浩想起了那个白胡子老大爷吕松山,最近报戏都没看到他人,“我们群里面有个吕松山,66岁了,留这这么长的白胡子,很像过去的老人。”
“是吗?”
……
吃完早饭之后,群特们还没戏份,都聚在一起休息,补个回笼觉或者聊天打牌。
徐浩的手机也陆续收到了几条生日祝福短信,连老妈都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跟他说了声生日快乐,随后就是关心他在横店过的怎么样。
徐浩自然捡好听的说,说自己带队几十号人,跟着他混饭吃,然后又开始跑特约,挣钱也多了,工作一点不辛苦,云云。
总之,跟老妈汇报工作的时候,他把自己在横店的一切都描绘的很好,似乎即便是还没混出息,起码生活的很不错。
报喜不报忧。
这些生日祝福短信中,有一条让徐浩有些五味杂陈。
是周程程发来的。
每个人都有一些懵懂年纪的桃色回忆,对于徐浩来说,周程程就是他在懵懂年纪的桃色回忆。
这无关情与爱,只关乎荷尔蒙。
在整个学生生涯,徐浩除了用心去玩之外,对任何事情都没怎么上心过,包括谈情说爱。他与周程程之间,一口一个姐姐、弟弟的叫着,无非是掩人耳目。
他唯一一次对一个女生产生“喜欢”这个清晰的概念,是一次破天荒的早晨早起,在操场上看到一个女孩子,捧着书本,认真的看书。
那一刹那他的想法就是,原来女孩子爱学习,也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事情。他疯狂的打听到了对方叫什么,哪个班的,差点就写情书送给对方了,可惜临近高考,没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