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的统治力量还是很强大的,看来任务期间要尽量避开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只是华东区的工作有些不称职,这么长时间连对手的底细都没查清楚,就算那个约书亚的警惕性强,也该通过其它途径寻找线索。
显然余醒乐成了区长之后就成了标准的官僚,做事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早没了那股锐气,左重忍不住皱起眉头,看向邬春阳。
“说说公共租界。”
“是,公共租界是沪上的工商业中心,有数百家工厂、码头、码头、建筑绵延数公里,还有多家公园、娱乐场所、饭店以及领事馆。
总人口约有120万,其中外国人4万,掌握着所有权力,所谓的工部局的董事听命于英国商行和银行的大班,如恺自威家族两兄弟。”
邬春阳说到这里展示了一张照片,上面有两个中年白人站在马匹旁,看样子是从某份报纸上的新闻报道,他指了指照片上的两人。
“他们不光是怡和洋行大班,还是英国军情二处在民国的情报机构,公共租界警务处特别部的负责人,在沪上拥有着非常大的势力。
哥哥托尼·恺自威担任工部局总董之后,成为公共租界的政界首脑,弟弟约翰·恺自威毕业于剑桥三一学院,会流利的汉语和沪上话。”
好家伙,武力、权力、财富和统治机构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民国人、外国人都在一小撮人的控制下生存,这一点都不资本主义。
如果说法租界是大隔命前法国的海外缩影,那么公共租界就是改革法案前英国的远东翻版,左重揉着脑袋,沪上的局势真够乱的。
“副处长,到驻地了。”
前排的邬春阳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