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没有必要掺和这事,可副座都开口了,他总不能反对,只得点点头表示赞同。
左重满意之余点了邬春阳和归有光的名字:“春阳,有光,你们两个跟着去吧,尽快将人找到,给老白的手下好好上一课。”
“是!”
“好嘞副座。”
邬春阳和归有光敬礼回令,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么简单的案子,他们闭着眼睛也能破,前提是失踪者还在山城,而且还活着。
两人带着中年夫妻上了一辆轿车,归有光开车,女人坐在副驾驶,后排的邬春阳则对男人进行问话,了解案件背景。
“你的姓名。”
“鄙人袁汉森,拙荆陆婉,犬子叫袁初宇,他是中央大学数学系的学生,今年刚刚升入二年级。”
中年人袁汉森说了一家人的名字,又大致介绍了失踪者的情况,语气中带着自豪,能听得出来,他很为这个儿子骄傲。
可以理解,中央大学作为民国的最高学府,吸引了全国各地的优秀学子,许多考生都希望能够进入中央大学接受高等教育,竞争异常激烈。
邬春阳用笔在本子上记下这些信息,停笔后又问:“你们为何断定袁初宇是失踪,而不是外出游历或者离家出走。”
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先前就出现过学生不告而别前往西北的事情,这要是不问清楚,查到最后查到地下党头上,那就闹笑话了。
袁汉森肯定的摇摇头,连称不可能,他表示袁初宇虽然性格外向,但很听自己和其母亲的话,无论去哪里都会提前告知。
这次对方没打一声招呼,消失了整整三天,期间没有跟任何人联络过,这种情况极不正常。
袁初宇的母亲陆婉此时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袁汉森也眼眶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邬春阳不关心夫妻二人的心理活动,他思考了一会,继续询问袁汉森,开始全面梳理案情。
问题包括袁初宇的基本情况,如年龄、身高、体重,社会关系,有无女性朋友,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时间,以及失踪时身上是否带有钱财等等。
袁汉森拭去眼角的泪水,强打着精神一一回答,相关信息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见确实是爱子心切。
据其讲述,袁初宇平时住在学校宿舍,原因是中央大学在沙磁区,而袁家住在市区,两地有些距离,袁初宇为了节省时间便选择住校。
“去沙磁区。”邬春阳对开车的归有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