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继续,仲至强仲至重对视一眼,出列请罪。
谁想得到这个废物少堡主竟是个修行天才,城府又如此深呢。拿他和季小竹当筹码这事,就是胁主犯上,不摆足认罪的姿态,可过不了关。
“不怪二位叔叔……”
仲杳很大度的说:“既然你们已经发出邀约了,也不必修正,等伯家叔家的人到了,我自己来处理。”
两人稍稍安心,又有些好奇,仲杳要怎么把三家联合在一起。
其他长辈也在追问,这可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仲杳此时哪有什么想法,不过是敷衍:“事有轻重缓急,藤妖的麻烦得先解决掉。至于魔魇,魔魇将近也只是猜测,还得进一步确认。”
见仲长老欲言又止,补充道:“当然也得加紧准备,护堡大阵要重启,还缺不少材料吧,这也得到头七,等那两家的人到了再说。”
护堡大阵是祖宗唯一留存下来的宝贝,可以把各种灵基的灵气聚为一体,撑起抵御魔魇的屏障,这是各家祖宗能在贯山扎根的最大底气。可惜大阵并非坚不可摧,否则贯山四家也不会变成贯山三家。
再商量了一些细节,确定明日去水潭探查藤妖的情况,会议结束。各房管事风风火火忙起来,去张罗仲杳要求的“外书房”。
仲杳先离开了,仲承业仲承林两个老辈还在犯嘀咕。
仲承林说:“小杳对祖宗之法很不上心啊,这可不好。”
仲长老叹气:“非常时期得有非常人嘛,就是……”
老宗师捋着花白胡子,不以为然的道:“什么外书房,这时候不该努力修行吗?还想着看书,不务正业!”
仲至强仲至重则在走廊里低语,仲至重低沉的道:“外书房就是个新的庶务房吧,以后什么号令,都得从那里出了。小杳这心思真是深沉巧妙,不落痕迹啊。”
仲至强勉强笑着:“咱们正好换房,那是你头痛的事了。总之得收起长辈的做派,小心行事。小杳刚继位就揭破藤妖,我爹都惟命是从,气势比至正还足啊。”
仲至重心有戚戚的慨叹:“小杳看似宽和,其实比大哥强厉得多。七年啊,生生忍了七年,这心性真是非人。”
仲至强振作起来:“也不要想得那么偏,小杳不是点了善存当管事吗,要相信善存的品行,他会辅佐好的。”
仲杳要知道自己得了个“阴忍非人”的评语,肯定得喊冤,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他猜得到长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