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看土地爷的牌位上写着什么,梓原!”
仲至强眯着眼睛细看,神色也变了变,又摇头苦笑:“这怕是古名吧,名字什么,又何必在意,人在家在就好。”
仲至重唉声长叹:“魔魇还没来,人能不能在还是两说,这仲家怕是不会在了。”
看看土地公神像,再看看左右长长的供桌,想到这面长墙后面,族墓与农人墓地混在了一起,仲至强的神色也渐渐沉郁下去。
既然土地公是靠着祭奠所有先祖之灵的香火请来的,这公墓公祠就不可能是临时摆设,而是永久的布置了。
没了族墓族祠,作为一个宗族的仲家,也就不存在了。
仲至重低沉的说:“这值得吗?”
仲至强也喃喃的道:“是啊,值得吗?”
前排仲长老终于从雕塑状态活了过来,他先看看还在咳嗽的仲杳,再看看多出了“梓原”两字的牌位,然后壮着胆子上前,看那尊有了衣甲和面目轮廓的土地神像。
“这、这有点像至正……”
仲长老嘀咕着,但神像太粗糙,也不敢肯定。
他看看左右牌位,也想到了什么,颤颤巍巍的道:“希望这一切都值得。”
取来线香点上,又拜了三拜,老头转身呼喊:“土地爷已经显灵了,他会庇佑我们,大家重新来拜过!”
“善存,好好整理秩序,带着大家依次拜神!”
老头一声令下,众人的腰腿脖子终于有了力气,可以站得直直的,乃至带着浓浓喜气活动了。
人们纷纷攘攘的排起了长队,在仲善存一帮小伙伴与族卫的引导下,一批批来到神像前烧香跪拜。
仲杳还在神像旁边咳嗽,人们都敬中带畏的跟仲杳打招呼,有些人甚至捧着线香朝他下拜,被他不迭摆手赶开了。
九土气海的转动越来越艰涩,陶碗里的黄气开始见底,而压在气膜上的香火愿力,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烧香拜神,变得越来越沉重、瘙痒、疼痛、火辣。
感应到根土只剩一缕,仲杳再也支撑不住,切断了与愿力的关联。
那块刻着“梓原“的玉片黯淡下去,化作陶色,与陶碗融为一体。但仲杳能感应到,只要自己神念碰触,玉片又会激活。
愿力一去,重压消散,仲杳身体一晃,被拥入纤瘦柔韧的怀里。
“你成功了,阿杳。“
季小竹紧紧抱住仲杳,嗓音微微颤抖:“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