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人也在,捋着胡须,看着这满厅堂银子,眼里也跟元宝般亮晶晶的。
“这满厅堂的银子,却能发动无数凡人,经年累月的耕耘和劳作,造化出天地功德。”
老头现在开口就跟仲杳一样,三句话不离凡人劳作和天地功德。
“你又在打我头发的主意!”
紫萝一惊,抱头道:“为了培植那些驱魇灯的灯芯,我又拔了好几根做种,拔一根少一根啊!”
仲杳开玩笑道:“拔当然会少,减就不会少了。反正你的头发长得快,不如剃一次光头算了。”
紫萝朝他丢银子:“你简直成财迷了,什么都想卖!要说卖,明月今天可露了大脸,不如替她办场比武招亲会,交一万两银子才能上台比如,赢了她再给十万两彩礼才能娶走!”
伯明月无辜躺枪,顿时缩得比王马力还矮小,惊怯的道:“我、我哪里露了大脸,分明是丢了大脸啊。”
说话时还紧紧盯着仲杳,生怕他一拍巴掌说就这么定了。虽然知道是玩笑,可这位跟她同年的乡主兼宗主,这两天眼里嘴里都是银子,谁知道是不是被银子迷了心窍?
仲杳果然一拍巴掌道:“这事我看行!”
不等伯明月开口,又道:“不过明月卖不出这个价,还是把你姐绑上去吧。等你姐嫁到别人家,把那家吃光了再回来,咱们再重来一次。”
紫萝嘻嘻笑道:“你把她当狗卖呢,我要打你的小报告!”
玩笑开过,仲杳对伯明月道:“看你别吓成那样子,是觉得我贪图银子,怕我当真了?”
伯明月脸颊一红,低头道:“不、不敢。”
仲杳暗笑,你们伯家姑娘,心里想什么全摆在脸上,就差没在额头刻字了。
他也没继续逗她,脸色一正说:“刚才卧……槽先生说了,银子就是聚众人之力的媒介,银子越多能做汇聚起来的凡人之力越多,可以造化出的天地功德也越多,若是被银子本身迷惑住,那就失之本心了。我是如此自我警醒的,希望你们也是如此。”
伯明月羞得脑袋快扎进胸脯里了,就听仲杳又道:“今天叫你来也不是特别针对你,之后每个剑宗弟子都会轮换着来处理银钱之事。心志这个东西,光靠硬生生的忍是不行的,得有所历练。让你们数银子,也是让你们对银钱更有概念,经手得多了,就不会那么敏感了。”
伯明月不迭点头,以前还在伯家庄的时候,每月几十个铜板的例钱都辛苦的攒着,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