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没有出身的臣子,或者笼络各方势力的外爵。”
“为区分这两套封爵,内爵都是一字,而且多用古时的郡县州名。比如杜国如今的国主杜世靖,就只是郡公。外爵则是两字,多以美誉之词,如博望、崇广等等。”
“杜国国主只是公爵,能封的爵位最高就是侯,宗主受封博望侯,面上看是极大的恩宠,但这博望二字,却很有蹊跷。”
说到这他又看看仲杳,接下来的话显然不适合由他继续说。
仲杳接过话:“顾名思义,博望,就是声名远播,世人咸服。我今年实岁也不过十六,便是有了些薄名,也只限于贯山,限于三国宗门,何德何能,当得起博望二字?”
伯洪虎恍然:“这是一面讥讽你,一面把你架在火山烤呢?”
仲杳呵呵轻笑:“这该不是国主本意,是他手下的读书人干的,他们自不忿我这个化外野小子一下子位列侯爵,在这侯名上搞文字功夫。不过国主也该明白,他未作改动,该有试探我警示我的用心。而且换一面想,也可以看作是他真心如此,以此侯名厚待我和贯山。总之便是讥讽和压制,我也只能笑着受下。”
仲长老叹气:“这还没称王呢,就满肚子帝王心术。”
仲杳摆手:“坐在那个位置上,脑子自然会跟着位置转的。这就是凡尘俗世的束缚,帝王将相深陷其中,所以才有修士们追求超脱凡俗嘛。“
接着他又摊手:“总之这个博望侯压在我身上,对我个人的修行不仅没有助益,反而是束缚。但没有这个博望侯,我们贯山和贯山剑宗,又无梁柱可以支撑,小子才疏德浅,只能勉力接下,为贯山作这根梁柱。而且这什么博望侯,只用在贯山之外,贯山之内,我还是我。”
仲至强对此事倒没什么抵触,反而满面红光,觉得这才是贯山的出路。
他学着他老爹仲长老叹气:“小杳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我们分担不了。”
伯洪虎哼道:“怎么分担不了?好好操练弟子,让咱们贯山剑宗扬名天下!”
仲善存一直沉默着,到此时才附和道:“待贯山剑宗扬名天下,咱们贯山四家的传承,也算是发扬广大了。”
各家长辈们,包括叔贲默那边都不迭点头,那点因为成了杜国人的小小心结,算是消解了。
“杜国之事,自有我料理。明日还有宗师争冠赛,而与各家宗门道观的生意,到赛事落幕才会全面运转,还望诸位全力以赴,为贯山打好发展的基础。”
仲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