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殷洪二人敦厚孝顺,护棺有功,特赐爵为‘伯’,待登基大典后,正式封敕……可记住了?”
“回禀陛下,臣已记下。”
“那好,继续出发。”
……
城外小山之上的小祭坛之中,杜元铣一身青衣,手提宝剑,嘴里念念有词,宝剑挥舞得煞是好看。
然而忽然间之间,众人似乎听到了一声雷鸣,然后杜元铣像是被一柄大锤砸中一样,从祭坛上飞出去,摔在旁边的泥堆当中……
姜恒楚也觉得浑身剧痛,同样摔出了祭坛,不过伤势不重。
他连忙与众人一起将杜元铣扶起来,发现他一只眼睛竟然已经离奇消失,只剩下一个很狰狞的伤口,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吞噬掉了,且他整个人气若游丝,显然是昏过去了。
众人连忙扇脸,掐人中,泼水,好不容易才将他弄醒了过来。
姜恒楚满脸关切地道:“杜先生,你没事吧。”
杜元铣满脸愤怒地看着姜恒楚,不过因为他没了一只眼,所以这个愤怒的情绪表达得不是很精准。
“杜先生?”
杜元铣站起来,又仰天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发出了狼狈而郁怒的笑声:“竖子不足与谋,今日杜谋这只眼瞎的好啊,要不然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有眼无珠呢,哈哈哈!”
杜元铣拔足欲走,却依旧被姜恒楚拦住。
“杜先生,我不知你为何如此生气,我实在不知究竟,请足下解释。”
杜元铣实在是不想理东伯侯一干人等,然而心中有些话他却是不吐不快。
“杜谋之所以帮你,是因为知道殷郊、殷洪两位王子,出生之时便身带异象,有气运庇佑……然而刚刚我以秘术镇压帝辛灵棺,最终却被三股气运所伤……不,确切来说,其中有一股气运不过是幼狼形状,根本无法伤我,真正伤我的是两股红色气运……幸亏东鲁与大商本就是一体,这两位与东伯侯又是亲戚,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东伯侯姜恒楚先是一惊,继而便是狂喜。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的两个外孙确实是天生王者,不管他们谁能成为王者……
杜元铣阴冷地看着东伯侯姜恒楚:“东伯侯好像很得意呢。”
“抱歉了,杜先生,我没想到我那两个外孙这么不懂事,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其实该道歉的是我。”杜元铣狂笑起来,语气中却没有任何的歉意:“我此次施术,用的是东伯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