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还是第一次,还是会感觉有些小羞涩。
两人回过头正要感谢武庚,却看到了武庚眼角的晶莹。
黄飞虎愕然想到:这牲口竟然还有人性?奇怪也哉!
武庚顿时就不爽了:“你特么的这是什么表情?”
……
南方鄂城。
治所之中,鄂顺一身孝服,拜倒在一个道人脚下。
“先生,现在是起事的时机吗?”
道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尾指:“为何这么着急?”
“我父死得凄惨憋屈,鄂城中议论熊熊,人心如炽……已有人和之相……若是再得天时,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道人缓缓地道:“可你别忘了,三山关地形险峻,关键的地利我方是一点都没占。”
“可我想试试。”
道人脸上闪过一丝怜悯,摇摇头:“唉,若是昨日之前,你起事攻商尚有三成胜机,今日之后,却是一成都没有了。”
鄂顺脸色一白:“这是为何?”
道人曰:“昨夜黎明前,朝歌方向金光乍起,气运炽盛,此时举起义旗,无疑于飞蛾扑火。”
鄂顺的神色变得一片灰败。
这不仅是因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因为随着父亲去世,东面的态度变得冷漠了起来。
如今东伯侯进为右伯侯,统管东、南两方地域,鄂崇禹灵柩回到鄂城之时,姜恒楚的使者同时来到,虽然在口头上,对方对鄂崇禹的死表示了哀悼与愤怒,但话里话外,都是要鄂顺忍下这口气。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这口气呢?!
他于是再拜曰:“武庚势大,东侯离心,若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请先生教我救国之术。”
道人云淡风轻地道:“鄂侯以重金厚禄辟我,我自然要尽心尽力。在我看来,你是一叶障目不见,不见恒山了……其实现在正是开战的时机,同时对于鄂方而言,战争是唯一的出路,要不然迟早为人所吞灭……但三山关并非唯一的出路……”(注:诸侯国,又称方国)
鄂顺奇怪地道:“那应该往哪里打?”
道人抬起尾指,轻轻指向了东面。
鄂顺满脸苦色地道:“不成的,先生,东鲁本就比鄂方强大,如今东伯侯又进为右伯侯,风头一时无俩,若是往东,必然会触怒东伯侯……”
道人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东伯侯如今确实进为右伯侯,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内里虚浮得很。就在武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