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甲战大本营的一份子,我们有权力管管这寒州境内滋事挑衅之事吧?”
“你还真管不着!”不等张从回答,眼睑微眯的叶子善已经冷声道:“就算我们三人并不在登,怎么,就你这个狗仗人势之人,还能管得了整个甲战大本营,整个寒州?”
卫子仗勃然大怒,声音都俨然有些变化,越发地尖细:“你竟然骂我是狗?我要你狗命!”
“卫少爷!不得莽撞!”张从一把将愤然出手的卫子仗拉住,他一直在盯着叶子善,见他虽然年轻,可无论是从站姿、说话还是气势上,都是异常的平静且淡定,这是一种有十足倚仗的表现。
能进入寒州之森,还能如此悠闲生活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是什么东西,让这几个年轻人这么倚仗的,如果没有搞清楚这个事情,张从是绝对不会让矛盾升级的。
卫子仗显然并不知道张从这一举动,实则是救了他一命,依然兀自愤慨道:“队长,你放开我,我非得毙了他不可!”
在叶子善身后,巧儿的双眸暗压着熊熊烈焰,只不过赵冰蓝拉着她,在她耳边轻语,倒是让她冷静了下来。
“童威,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他!”张从将情绪激动的卫子仗甩向身后,然后凛然地看向叶子善:“子善小哥,说话无需如此刻薄,我青卫营确实管不了大本营,更别寒州,不过小哥既然是在登战团,也算是我青卫营的兄弟,我青卫营作为甲战大本营的兄弟团,向你了解一下贵团情况总是可以的吧?”
这张从难怪能当队长,人跟人有时候还真是没有可比性,叶子善再次微微欠身:“张从队长,这当然可以。”
话罢,叶子善从赵冰蓝手中接过一枚玉质令牌,双手递给张从队长。
张从微微点头接过,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是早已炸开了锅,要知道甲乙丙丁四等战团的身份名牌皆是不同材质所制成,甲等战团采用的是金,乙等是玉制,丙等是银制,丁登则是铜制,而青卫营是银制令牌,对方竟然是玉制,这意味着什么?
其他人皆脸色大变,卫子仗被噎得直接说不出话,毕竟战团等级直接决定说话权,刚才青卫营的人还公然叫嚣对方,对方完全可以行使乙等战团的权利对青卫营做出制裁,换句话说杀了也没人管。
张从知道,一旦双方矛盾升级,那么眼前这三人,恐怕不会有什么顾忌。
当然张从也不担心她们七个人会制服不了这三人,尽管人数上压制,可一旦做困兽之斗最恐怖,更何况眼前这三人怎么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