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境界,实在闻所未闻!”对于叶子善话中之意,通今并不接茬,只是淡淡一笑:“今日来印证之举,实在有些唐突,为此,这一株三生花,就当是赔礼了。据说······这可是九转回归丹所需要的材料之一。”
“这赔礼,我倒是受得起!”叶子善当仁不让地接过那缓缓飘过来,拥有金银白三色的三生花:“不过隐市一次拍卖,这三生花卖到了一百八十九万瓶谷元丹,大师端得好大方。”
“君子好成人之美!”通今笑道:“只要叶掌门不会气恼我等今日的唐突之举就好了!”
“大师真乃君子也!”叶子善吧唧了下嘴,收起了三生花:“只可惜,与小人为伍,恐怕一世英名都容易丧失。”
通今皱眉:“何出此言?”
叶子善看向范骓:“此人姓范名骓,逼死人父,豪夺人妻,不择手段,害我冰种弟子范蠡家破人亡,痛苦一生。要知道范蠡可还是他的堂弟,这样的人,莫非不是小人?”
地缺也是恨得嘴皮子都在哆嗦:“如此小人,难道不污了日咫寺君子之群的美名?”
“空穴不来风,连叶掌门都如此说······”通今目光回转,盯着范骓:“莫非你果真做了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范骓身子微颤:“监院师祖明鉴,这范蠡原本是我堂弟,当初因觊觎我范家家主之位,被我打败,他父亲因为他的罪过而被处死,他的妻子因为他的消失而疯癫。他就为此一直记恨我,不知道他从何得知我最近要彻底脱离世俗,成为日咫寺的核心弟子,怕日后再没机会报仇,竟然用此手段,想陷弟子于不义,此事师父可以作证!”
在通今看过来之际,普魁连连点头:“世俗之中,因争名夺利而手足相残之事并不在少数,立场不同,有些争执杀伐也正常。但是要说我徒儿范骓不择手段,杀人父、夺妻,却绝无此事,不然他们为何不取出证据来?”
“证据!”地缺怒喝:“你这个伪君子,证据那日都被你给烧了,我再去哪给你拿来证据?”
有一天他会畏惧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的目光?
“叶掌门,什么事情都得讲证据,没有证据,那么就是诬陷,企图破坏我们两派的关系,其心可诛!”普贤在旁插口道。
通今也是点了点头:“叶掌门,切莫因为亲疏远近的关系,而偏听一面之词,坏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至此,地缺空有填膺义愤,也无法作为,谁让他当时太相信普魁的说辞,以为普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