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消失,因为我在这方面的感觉,依然找不回当初那种敏锐感。”火云樱皱眉道:“我的这种毒素是神经系统的,出水子善给我的那种解毒丸恐怕只对身体有帮助,要不然他那时给我也不会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了。”
三人在原地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天色都彻底暗了下来。
“那该死的鸦鸟,总在那聒噪什么?”火云英内心烦躁间,单手一挥,一股气刃呼啸而出,割裂一路的枝叶,将一只停在树梢上的黑鸟给打成了齑粉,飘落几率孤苦的羽毛。
似乎这样还不解气,火云英来回踱步着:“樱丫儿,你也别说我笨,我觉得我们现在才是在做一件很蠢很笨的事情,那出水子善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可我们还在这里企盼着这个坑蒙拐骗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