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也不担心这边的场景被人发现,朝着江别鹤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江别鹤思量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
别看他刚才怎么样怎么样,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家额事情。现在刘喜倒下了,他迫切的需要一个靠山,而刚出山的任我行,实力不弱,只要帮他谋夺了日月神教,自己也能得到不少好处。
至于名声,别闹了,他已经听说移花宫花无缺出山的消息,他得罪了邀月和怜星,这两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盈盈,去准备一些茶水,向兄弟,你找东西,把那两个人盖一下。”任我行吩咐一句,然后和江别鹤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那边刘喜和刘氏的尸体,江别鹤的脸色如常,心中更是兴奋。
这两个祸害了自己多年的家伙,如今终于死了。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江别鹤并不着急。
他如今隐隐察觉了不对,任我行这个老家伙和刘喜并没有什么冲突,为什么要来杀他,其中肯定有问题。
而且任我行在京城好像并没有什么地盘,这个时候来京城,中间有很大的猫腻啊。
“看来这刘喜对江大侠也不好啊,他如今死了,江大侠一点都不上心。”任我行开口就是试探,打趣的同时,也在目不转睛的观察江别鹤的神情。
“刘喜这种阉人,能真心对谁?”江别鹤自嘲一句,看着刘氏和刘喜的尸体,心中忽然泛起恶心。
难怪他当初和刘氏圆房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原来这老娘们早就被刘喜玩了,虽然这刘喜没有宝贝,无法真刀真枪的战斗,可一想到这个老货提前截胡,江别鹤内心就一阵恶心。
如果不是任我行在这里,他说不定要拿着剑在刘喜身上狠狠的戳几下。
“阉人本就是残缺之人,心性有异于正常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于江别鹤的遭遇,任我行只能心里同情。
这种短处,他若是当面侃侃而谈,肯定会惹得江别鹤不快。
江别鹤觉得自己不想闹僵,殊不知任我行更不想闹僵。
在这种莫名的默契之下,任我行和江别鹤的态度,看起来反而很是和谐。
“不知江大侠接下来何去何从?”
“夫人新丧,在下还要把夫人接回府里安葬,等夫人丧期过了,短时间内便无事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几个最近也没有事情,不知道江大侠缺不缺人手,我们几个可以帮忙一二。”
“如果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