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的女性多半是生起气来一拳能撂倒一只棕熊的级别,哪里摸过像现在这般软弱无骨的小手。他没立刻来上一记野性咆哮来抒发自己的心情已经算够克制的了。
他闭着眼睛一通乱问:“怎么样?你占卜到什么了吗?我以的妻子是谁,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然而当林秋都以为占卜要就此失败之时,银色水晶球竟真的折射出了一副画面,似乎是感觉到了异象,齐格勒激动地睁开了眼。只是当他望向水晶球中倒影的未来时,他彻底愣住了。
不止是他,就连林秋也震惊不已。
水晶球上折射出的既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以后的生活。那模糊的景象呈现出的是崩塌的城墙,流离失所的人民,王国军虽然英勇奋战,但却节节败退。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城墙处挺立的巨大怪物,它面目狰狞,露出来的半截身躯便足有城墙那么高,弓箭对它而言则如挠痒痒一般。怪物面前,有一片肉芽形容的树林,奋勇而上的士兵还未接近怪物便被拍出了粉末。
虽然过程出了点偏差,但那个肆虐的怪物,赫然便是缝合怪。
“这……这是怎么回事?”齐格勒蠢蠢欲动的心情瞬间消了大半,他依稀认得出怪物出现的地方是塔伦王国的内城,流离失所的难民无一不是塔伦王国的子民:“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占卜师并未立刻否认,而对于水晶球里展现出的情形,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不是玩笑哦,齐格勒先生,不过你的未来似乎要比我想得更加精彩一些……这只是占卜的结果,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一笑了之。”说着,她松开了手,微笑地转头看向林秋,问道:“卢瑟儿先生,你还需要占卜么?不过我该事先提醒你,水晶球里有时也会折射出恐怖的景象。”
“卢瑟儿,这玩意不可信。”原本最殷勤的齐格勒反而提出了反对意见。
“不可信和不愿意相信是不同的,齐格勒先生。而恐惧,往往会使人走出错误的决定,不是么?”
这句话,则是对林秋说的。在此以前,她并未盛情邀请,欲拒还迎的态度往往更让人无法抗拒——她很了解这一点。
林秋也如她所愿地坐在了桌前,伸出手闭上眼。
几乎在闭眼的同时,卢瑟儿的声音竟然在他的脑海中回响起来:
“一个人所能经历过最恐怖的梦魇是什么?既不是死亡,也不是骤至的战争,而是看着一位朋友走向深渊却无能为力。与齐格勒不同的是,这次水晶球里的景象一片黑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