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同?”
“师父所指的是什么?徒儿细细给二人把过脉搏了,除了脉搏的强弱有别,旁的几乎没什么不一样的。”李非说道。
孙思药笑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也恰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天生阳气足,按理说理应脉搏强劲,怎会偏偏弱呢?这难道不奇怪?”
李非细一思索果然是和他师傅所说的一般,当时他觉得也有些不妥,但是并没有太注意这些,此时想来额头微微冒汗。
“记住,咱们作为大夫,一定要注意每一个病症的微小差异,如此才能在纷繁杂乱的病症中,确定病情然后对症下药。”
李非点点头道:“徒儿谨遵师父教诲,那这些又说明了什么?徒儿遍查典籍,医术,并无一种毒素的表现和他两人相符。”
“这倒是也怪不得你,此毒非我中原所有,你自然也没有见过。”
“传说极北之地,有一种凶猛的飞禽,名为鳩鸩,此鸟样貌美丽,但是去凶猛异常,头上一只鲜红的大羽毛,格外刺眼,此鸟本身并不含毒素,但是它的唾液却剧毒无比,人只要沾上一滴便会神经振奋过度而亡。本来我只是以为这是个传说,但是我在周游西域的时候,刚巧碰到一个波斯来的商人,当时他身中奇毒,但自己却并不知道在何处中毒,因此我遇到之时,当时也百般不解,不知这毒为何。”
“后来发现,他随行中带的一只宠物鸟在笼中关着,因此我询问他的仆人,最终发现乃是不小心中了鳩鸩的毒,所谓毒虫蛇蚁他们的毒都在自己身上可以找到解毒之法,因此我多番试探,发现乃是鳩鸩头上最显眼的那根羽毛,最终果然如我所猜想,那羽毛果然便是解毒的良方。”孙思药说道。
“师傅,您的意思是这二人中了鳩鸩之毒?”
孙思药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们的症状与当时那大食商人一般无疑。只是这种飞禽中土并无,又是何人能弄到这鸟儿,以至于下毒呢?”
“师傅,咱们现在一时半会儿哪能找到这种飞禽?难道只能看着他们等死?”
孙思药笑道:“为师如此说出,定然还有药物,也多亏我当时好奇,将没用完的药粉留了下来,否则此时咱们两就算知道此毒解法,也定然会束手无策,看来此二人倒是还真的与我有缘。”
见自己师傅手中还有剩余的药物,李太医也是心中一喜,说道:“那就赶快给他们服下吧。”
孙思药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