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对于陶商是越来越不满意了,自从到了东海郡以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尤其是有了掌权的军队后,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让以孝治天下的汉代人——陶谦,很难接受。
陶商不知道是没有看出陶谦的不喜,还是无所畏惧,严肃的说道:“父亲,我觉得这里面有诈!”
陶谦冷哼一声,说道:“说。”
“那糜家家主于李荨昆的手下王朗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我们入驻东海郡后,他们没有任何示好的行动,如今糜竺居然主动邀请我们,不可不防。”
陶谦深吸一口气,说道:“这还用你说?既然这样,应儿,带一部人马前去。”
“父亲!”
“逆子!住嘴!”
陶谦见陶商还要反对,当时就气急了,那拳头跟没有知觉一样砰砰砰的敲打着桌面。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如今粮草告急,税收跟不上,我们的家底本就不多,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我不以身犯险,如何破局!”
咔嚓!
陶商有些癫狂的笑了笑,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落寞的说道:“父亲,留给我一曲人马便可。”
陶谦冷哼一声:“哼!最好如此!”
说罢,陶谦带着陶应拂袖而去,陶应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陶谦二人离开后,陶商渐渐的笑了,越笑越癫狂。
“你说我愚钝,你说我不成气候,你就说我处处不如二弟,呵呵,好啊,既然你想要破局,那就破吧!”
陶商找来各个部曲的曲长和两个校尉,开了一个小会议后,便书信一封,送去了冀州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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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东海与琅琊交界处
“停!”
陶应大喝一声,身后的军队稀稀愣愣的站住脚步。
“父亲,这里有些不对劲,两侧的树林明显有大量的人为行动的痕迹,恐怕有人在此设伏。”
陶谦摸了摸胡须,不屑的说道:“如今我率领一部零四曲的人马,如此大军,何方宵小敢阻拦?那李荨昆的军队全都在想着兖州移动,不知道在憋什么坏主意,这徐州,除了开始南下的泰山贼,我们还需要惧怕别人吗?”
这一刻,陶应突然想起了陶商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天下动荡,局势不安,父亲毫无逐鹿中原的大志,我们难道也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