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掉碗中酒,不服气的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她会这样!”
“贪心!”
“什么?贪心……”
李荨昆看阮晔那懵逼的表情,解释道:“那妇人,家里只有一个瘸子的丈夫,没有什么劳动力,你要知道,官府,可是给了低保的!
而且,没有钱却有急用,也可以去官府新成立的贷款部门进行信誉贷款,而且利息小。
她却还要借高利贷?我已经查清了,那妇人早就准备变卖家产,带着钱离开这里,扔下她的丈夫,准备回家族了。
这,是她家族的意思。”
阮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那……那那些人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李荨昆点点头:“所以他们被抓起来了。”
阮晔纠结了一会,问道:“兄台,那到底是谁错了呢?”
“谁错了?都错了。欠钱不还,该打!当街打人,该抓!
什么都自己做,那还要清正廉洁的官府干什么?如今官府的政治面貌焕然一新,这些人却还是老样子。”
阮晔点点头,突然感慨道:“唉,也是,都有错,我也有错。”
“哦?”李荨昆来了兴趣,想要听听阮晔的下文。
“我不该意气用事,也不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
就像兄台说的那样,什么都自己觉得,那还要官府干什么。”
李荨昆笑了笑,和阮晔碰了个杯,感觉这年轻人挺有意思,应该是刚及冠,刚刚出师。
聊了一会后,李荨昆看了看太阳,发现自己还要四处转转,明天还要去下一个县城。
“这位小兄弟,在下先走一步了。”
“诶!在下姓阮名晔,家中父母早逝,没有旁系宗族,所以……没有字。
不知兄台姓甚名谁?”
“我?姓李名荨昆,字开元。”
那一刻,阮晔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
“李……李州牧?!”
“正是。”
卧槽!卧槽!卧槽!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阮晔此时是懵逼的,李荨昆,李州牧,那是什么人啊?那是全徐州百姓最为爱戴的父母官啊!
而且,据说其体恤百姓,善待才人,身居高位却不为非作歹,实乃仁德。
手握二十万兵马,却没有四处杀伐,劳民伤财。掌控三州之地,却没有祸乱朝纲,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