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了?”纪老六眉头一皱,心说:“查的就是武文斌,你说他回上海了,鬼特么才信呢。”
“是是是,前天走的,说他娘病了,很重,文斌是个孝子,立即就找我请假。我这店里还真离不了他,但咱不能耽误人家尽孝不是?所以,我就放他回去了。”汤炳山笑着解释道。
“好。高阳,你把他四个先带下去,分头看管,不要让他们说话。”这时,林创说话了。
“是。”高阳一挥手,把那四个雇工带了出去。
“汤老板,武文斌前天几点走的?”林创问道。
“这位长官是?”汤炳山没想到这位年轻的警官会问这么细,嘴上问林创的身份,脑子则快速转动,准备说辞。
“这位是林长官,好好回话!”周中兴道。
“哦,原来是林长官。武文斌是前天上午八点多走的。”
“怎么走的?”
“坐火车。”
“几点的火车?在哪个车站上的车?”
“十点的火车,下关车站。”
“拿了什么行李?”
“哦,这个,我想想,哦,带了一口箱子,竹子编的那种。”
汤炳山顺口胡编,总算是把这位林长官的问话给圆了过去。
“那好,汤老板,你先回避一下,我再问问你的伙计。”林创道。
“啊?”汤炳山一听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