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团长和他的卫兵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双双死了。
高松和杨争把二人的尸体拖到床底下,来到窗前,高松指着底下说道:“十点钟开始行动,到时候我把车开过来,就停在拐角那里。”
杨争看了看外边,现在天还没黑透,窗下的景物一览无余——除了有几棵梧桐树,什么都没有。
“好。”杨争简短地吐出一个字。
高松转身走了。
杨争把门关好,也不开灯,等天色渐渐暗下来,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一把匕首,检查了一下子弹,把匕首也抽出来看了看。
如果光线许可就用枪,如果关了灯,就只有进到房间里,用匕首解决问题。
这是双保险。
检查完武器,杨争打开箱子,取出长绳,把病床推到窗子前,把绳子双起来固定到床脚上,然后打开了结。
做完这些,杨争就静静地坐在黑暗里,等待十点钟的来临。
……
三楼林创病房里,郝立刚、田碧瑜、吴良策、曲茹冰都在,还有一个站在圈外听最后指示的邵纪军。
林创圈定的那个范围还是有用的,邵纪军执行力也很强,跟踪高松终于还是跟出了效果。
“小宅,收不收网?”郝立刚问道。
“现在收网多没劲?我希望看到他们紧张而又绝望的眼神。”林创从枕头底下把枪拿出来,检查了一下子弹夹,淡淡地说道。
“你是想看他们出丑还是想显摆显摆你的枪法?”郝立刚太了解林创了,看了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能不能不逞能?”田碧瑜当然担心他的安全。
虽然这边做了万全准备,但也有危险不是?
林创确实有一个比较怪诞的心理,就是希望看到对手在发现失败那一刻的震惊、绝望的眼神。
说不好是一种什么心理,反正就跟猫抓住耗子一样,一下子就弄死,太没意思了,怎么也得让它在绝望中多挣扎一时才觉过瘾。
有点变态吧,可能。
林创没理他们,对邵纪军道:“纪军,你们把外头那孙子看好,这里你们不要管了。既然是来杀我的,要不让他挨我三枪,真是出不了这口恶气,泄不了我心头的火。”
“是。”邵纪军答应一声,走了。
“犟驴!”田碧瑜知道劝是劝不了的,只好撅起嘴,赏了林创一个卫生球。
“我们老家管这种人叫拧熊!”吴良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