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吴老爷子说道。
“哦,根子原来在这里啊,知道你的病根在哪,那就好办。”林创心道。
他可没想过用什么“不要相信算命先生”的说辞去劝说老爷子改变主意。因为他知道,在农村,像吴老爷子这样的大有人在,他们往往不信任何人的说辞,就信封建迷信这一套,用所谓的大道理甚至什么科学道理去劝说,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
“好了,不要再说了,大爷不去就不去,故土难离,他老人家在这方土地生活了五十多年,猛然让他离开去几千里地之外,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大娘,冬哥,你们就准备你们的吧,等俺让人买到票,咱们就一起出去南京,在南京坐船去重庆。”林创给吴良策和冬哥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再纠结这个话题了。
“车动铃铛响,安人家那能那么容易?可不是说搬就搬的,老二,咱家你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钱啊?”吴大娘愁道。
“胖子,你没把钱交给大爷大娘?”林创问道。
“没有。哪来得及了,连小瑜给买的礼物都没有拿出来哩,进了门就给绑起来了。”吴良策郁闷地说道。
“小瑜,谁是小瑜?”吴老爷子警惕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