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花开正艳,任君采撷。”娄方怡荡笑一声,冲林创挑一挑眉,曼声说道。
“艳花有毒,林某不敢采也,只好辜负春光了。”林创举手作投降状,苦笑着说道。
“林先生,什么意思?”娄方怡问道。
“你懂得。”林创模糊着回了一声,请娄方怡坐下。
“林先生,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帮不上我了?”娄方怡问道。
“能帮上,但难度很大。因为主要是看你的能量,但考虑到你一介女子,怕是无能为力。”林创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看我的能量?什么意思?”娄方怡还是不明白。
正说着,房间门被敲开,侍应生送进酒菜来。
待侍应生出去,林创举起酒杯,对娄方怡说道:“来,娄小姐,虽然这事帮不上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成功,干一杯。”
娄方怡举起酒杯与林创一碰,浅酌一口。
“来,吃菜。”林创接着劝菜。
“林先生,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娄方怡边吃菜边问道。
“只有一个法子,不过这个法子对于你来说太难了,说了也无用,还是不说也罢。”林创边吃菜边遗憾地摇着头。
“你不说怎么知道无用呢?也许我有办法呢。”娄方怡被林创成功吊起胃口,追问道。
林创把筷子一放,正色道:“娄小姐,张守正夫妇已经全招了,杀人罪已经落实。你也知道,李老板最恨的就是他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更何况张守正还不是他一系的,是石副处长一系的,所以最后肯定会被执行枪决。”
“你的意思是说,花再多的钱,使多大的人情都不可能让他们脱罪了?”娄方怡问道。
“娄小姐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林创赞道。
“不会被送交军事法庭吗?”娄方怡问道。
“家丑不可外扬。”林创看了娄方怡一眼,似乎在说:“你这话问的真是多余。”
“那你说的唯有一个法子是什么?”娄方怡问道。
“我那兄弟说了,有一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近日看守所清监,要搬往重庆,因此张守正夫妇与另一涉案人员会被解往特务处看押。明白了吗?”林创小声说道。
娄方怡目光烁烁?放下筷子?怔怔地回道:“明白了。”
“所以啊,机会虽有?但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我,也没有力量半路劫持。”林创低下头?轻轻摆了摆手,低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