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林创暗道。
“公子,就是这块砖。”对面传来易莲花的声音,林创用手电一照,最里边茅坑左侧墙上四层一块砖动了动,被易莲花给抽走了。
“公子,纸条没了。”易莲花在对面说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林创见易莲花把砖又塞进来,冲对面喊了一声。
“是。”易莲花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林创蹲下来,用手轻轻一拉,那块砖就被抽到这边来了。
“这个设计虽然很臭,但不得不说很有创意。公共厕所虽然人多,但娄方怡完全可以假装蹲坑,等完全无人之后,把情报放进去或者取走,连身子都不用动一下,妙!”林创暗赞一声。
出了厕所,易莲花问:“公子,咱们去告示栏看看吧。”
“不用了,情报已经取走,就算有记号也被抹去了。好在我让人拍过告示栏的两张照片,你先去我的住处等我,我去特务处再仔细看一下照片,看能不能找到不同的地方。”林创道。
“好。”易莲花乖巧地回道。
二人开车回了林创住处巷口,易莲花下车后迅速消失在巷子里,林创则信步往特务处走去。
进到办公室,林创取出两张照片,反复对照,仍是没有新的发现。
“不对,告示栏一定有信号。在哪里呢?”
林创站起身来,在屋里一边踱步一边苦苦思索。
“根据以往的经验,日本人如果居于楼上,则会放置花贲作为信号;如果是平房,像山口民也,则是在橱窗里放花,另外在水牌上写上相应死信箱号码的方式发出信号。而发出信号的地点,往往都是在同伙上班或者居住地附近,便于同伙一眼就能看到。
回到娄方怡这个案子上,娄方怡住的是平房,死信箱设在公共厕所,那么,发出信号的地方,应该也会在中央日报社到菜市场中间某处。从易莲花报告的情况看,也只有告示栏这一处可疑了,甚至可以肯定,这个信号一定是在告示栏上发出的。”
林创通过分析,再次断定,告示栏一定有问题。
“娄方怡在告示栏呆的时间很短,只照了照镜子,没有贴广告或者撕广告的动作,如果有,易莲花不可能看不见。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很可能手里有支笔,在站立的同时,借照镜子随手划下一个简单的符号。”
林创根据已知情况,作出如此推断。
“符号?”
林创心中一动,急步走到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