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品,我会给你?”林创看他激动的样子,不由在心里晒笑。
“二位,晚上我们是不是到安津酒馆庆贺一番?”林创笑道。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犬养健命龟田将画收好,激动地直搓手。
看那样子,手中若有一杯酒,一定会一饮而尽才尽兴。
“今日我请客。实不相瞒,这是战后我收到的第一笔设计费,若再没有进项,我家可揭不开锅了。”竹下雄文道。
“好。不过,你们的清酒没劲,我带了三瓶犁花白,那酒烈,喝起来带劲。”林创道。
“好,那就来个一醉方休。”犬养健兴奋地说道。
……
犬养健果然没有食言。
他们三人三瓶白酒下肚,全都醉了。
犬养健借着酒劲宿在酒馆里没走,竹下雄文和林创都是让龟田带人抬上车的。
竹下雄文回家,林创回了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纪老六和易莲花把林创扶回房间,宁小波赶紧过来伺候。
“小波,我们老板喝醉了,夜里要喝水起夜什么的,你警醒着点。”易莲花掏出一百元法币,递到宁小波手里,嘱咐道。
“谢谢易小姐,这本是我应当应份的。”宁小波把小费收好,感激地说道。
易莲花点点头,跟纪老六退出房间,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老六和易莲花作为林创的贴身下属,在招待所自有自己的房间。
宁小波看林创瘫软如泥,呼呼大睡,连衣服都没脱,赶紧帮他脱掉衣服,又拧了一个毛巾替他擦擦脸。
看着林创英俊的面容,她忽然想起一事,连忙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
林创是真醉了,醉得不醒人事,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完全醒过来。
看看窗外已经大亮,拿起手表一看已经九点了。
他摇了摇头,感觉脑子清醒了些。
他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半缕,转头一看,床头柜上,还有两个“好寿”的空瓶子。
“我靠,怎么回事?”林创愣了。
他只迷迷糊糊的记得,半夜里自己渴了,有人喂自己水,起夜的时候,还有人扶着自己去卫生间。
“不会是莲花,她另有任务。也不会是纪老六,因为那个人是女的。那会是谁呢?不会是宁小波趁我喝醉了爬上我的床了吧?”林创有些蒙:“酒后乱性了?”
“林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