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火车站因为狙杀陈怀君受伤而被捕的。
这些人在残酷的刑具和无休止的折磨面前,表现各异。
张顺涛、王普林二人熬不住刑,被捕第二天就招了供。
可惜的是,二人因为地位不高,所知有限,他们知道的,陈怀君也都知道,所以供出来的情报并没有多大价值。
其余六人除了简怀玉是地下党,其他人都跟张顺涛和王普林一样,地位不高,所知有限。他们也知道,自己只要低了头,就不会再受折磨,但他们一个个却是宁死不屈,坚决不低头。
郑鲁是烈性汉子,无论是上刑还是受审,他都是破口大骂,一心求死;
陈益华、田福海、李东银、胡跃中四个人既不骂也不开口招供,都是咬着牙熬刑;
而简怀玉跟他们又不同。
只要是中国人审他,他就把审讯室当成了宣传舞台,把审讯者当成宣传对象,大讲民族大义,“抗日光荣,必然青史留名;当汉奸可耻,定会骂名千古”等。
说来也怪,这六个人当中,受刑最重的是陈益华、田福海、李东银、胡跃中,次之是郑鲁,最轻的反而是简怀玉。
也不知道特务们是怎么想的。
……
何天木审了两天,也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情报,不禁有些焦躁。
他背着手在审讯室里不停地来回踱步,想了许久,总感觉简怀玉此人不简单,论见识和谈吐,都像个文化人,应该比别人有价值,知道的也一定比别人多。
他下了狠心。
回头对宋瑞平说道:“再提审简怀玉,这回给他上电刑,只要不开口,就照死里弄他!”
“是。”宋瑞平答应一声,正要去提人,忽然电话响了。
宋瑞平就过在电话旁,连忙拿起话筒:“喂?”
听了几句,宋瑞平脸色大变,对着话筒连声说道:“好好好,知道了,马上回去!”
放下电话,连忙对何天木说道:“队长,太太受伤了,被送进了市中心医院!”
“啥?受伤了?怎么受的伤?伤到哪里了?”何天木大惊,连忙问道。
“听说是被人撞倒了,头上流血了,具体情况我没问。”宋瑞平回道。
“走,赶紧去医院。”何天木再也无心审问简怀玉了,叫上宋瑞平,急匆匆往医院而去。
到了市中心医院,何天木、宋瑞平和司机都下了车,冲向病房。
早早埋伏在一旁的李洪林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