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墨斗叛变,秦时月暴露;第二,我已经被墨斗出卖,请求组织在明天中午以前,把罗珮她娘俩救出去。重复一遍。”段秋水道。
“第一,墨斗叛变,秦时月暴露;第二,你已经被墨斗出卖请求组织在明天中午以前,把罗珮她娘俩救出去。”王长喜重复了一遍。
“完全正确。”段秋水说道。
“段先生,为什么你不一块撤离?”王长喜问道。
“就在刚才接头过程中,有我们一位同志暗中向我示警。我想,他有可能因此而暴露,所以,我必须装作不知,才能让敌人消除对他的怀疑。也就是说,只要我在明天中午之前不逃走,敌人就不会怀疑到他。相反,如果我今天晚上撤离,那敌人就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这一点,如果我能顺利逃脱,我会亲自向上级反映,如果我不幸被捕,你要将这个情况烂在肚子里,除非见到刘白同志,否则决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段秋水道。
王长喜是他多年的警卫员,是他带出来的兵,段秋水对他非常信任。
“可是,段先生,这样一来,你不危险了吗?”王长喜语气中有些焦急和担心。
“什么都别说,执行吧。”段秋水当然明白他的心意。
“……是。”王长喜无奈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