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医的心态再问了一句:“那好,段先生,我再问你,你的上级是谁?你们如何联系?”
“对不起,张队长,涉及党的机密,我无可奉告。”果然,段秋水断然拒绝了。
“那就对不住了,段先生,我真想看看,你能不能熬过刑去。”张劲庐道。
“好啊,张队长,说实在的,我还迫不及待呢。”段秋水坦然地说道。
“上刑!”张劲庐冷冷地说道。
汪瀚章一挥手,刽子手过来,架起段秋水,把他绑到老虎凳上。
张劲庐虽是女人,但却一点也不怕血腥,甚至还很兴奋。所以,段秋水上刑的时候,她没有躲出去,就坐在审讯桌后面观看。
她的内心深处,也想看看,这位文弱的书生是如何在酷刑面前屈服的。
在她的认知里,三木之下,何供不可得?而且,只要进了特工部刑讯室,还没有人不招供,反正她是没有见过。
她在想,只要段秋水一开口招供,她就好好奚落他一番,并且,还要把他变节的事登到报纸上,把在学校受到的羞辱,加倍奉还回去。
把一块砖放到脚下时,段秋水疼得冷汗直流,但却是一声不吭。
看得出,他在强忍。
“再加一块!段先生,如果忍不住,你就出声,说实话,我真是见不得你这么弱的身板受苦。”张劲庐悠悠地说道。
段秋水一声不吭,牙关紧咬,脸涨得通红。
他在跟疼痛对抗,已经无暇跟张劲庐斗嘴了。
第二块砖加上去,段秋水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一声。
“啊!”
张劲庐见了,笑着问题:“段先生,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说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痛快,痛快!”
段秋水不再大叫,而是用两声痛快,回答了张劲庐的奚落。
“还嘴硬?再加!”
张劲庐见他疼得浑身哆嗦,还不认输,一下子生气了,回到审讯桌后尖声下令。
汪瀚章一挥手,刽子手把第三块砖加了上去。
“啊!”
段秋水痛呼一声,当即晕了过去。
汪瀚章把砖撤下,一桶冷水泼过去,段秋水醒过来。
“段秋水,说,你上级是谁?联系方式?”张劲庐再次问道。
“这……这有什么呀?张,张劲庐,这点痛就打算摧毁我的……意志?”段秋水嘴唇哆嗦着,脸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