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的发现。”陈长山道。
“讲。”张劲庐道。
“是。卑职在段秋水家的窗台上发现一盆月季花,据他的邻居讲,往常没有看到过这盆花。所以,卑职认为,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向外传递危险信号的。同时,卑职调查了能看到这盆花的附近住户,果然发现有一户人家在段秋水被抓他天一早就失踪了,至今不见踪影。经调查,那户人家只有两个男人,并无女眷。由此可以断定,这两个男人应该就是段秋水的警卫人员,或者他是与其上级的联络员。”陈长山道。
“哦?这么说,段秋水的供词是可信的?”张劲庐问道。
“是,可以这么认为。”陈长山道。
“追查那两个男人的去向了吗?”张劲庐又问。
“追查了,但一无所获。”陈长山摇头道。
“想必就是这两个人接走了段秋水的妻儿。这时候估计早就逃出上海了,查到也没用。长山,接下来还是要加大对尹力的保护,我估计,地下党很快就会找上他。”张劲庐道。
“是,队长。”陈长山站起来应道。
“好了,去忙吧。有什么情况立即报告。”张劲庐道。
“是。”范军和陈长山立正敬礼,大声应道,转身而出。
他俩刚走,宁小波就来了。
“队长,我刚刚听到一个消息,昨晚大队长把宋文林给打了,还开枪打伤了无锡站一名特工。”宁小波道。
“啊?为什么?”张劲庐惊问道。
“听说宋文林派人跟踪林先生,被林先生发现了,告到大队长那里,大队长才发飙的。”宁小波道。
“什么?”张劲庐一下站起来:“跟踪林先生?”
“是,听说林先生昨天中午去一家饭馆吃饭,因为赠送了老板一首诗,宋文林就亲自把老板给抓来了,正在审问是不是林先生给他传递情报的时候,大队长找上门来了。”宁小波道。
“怪不得林先生昨晚没来招待所住呢,原来是怕不安全啊。他娘的宋文林,敢动老娘的人?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老娘跟他拼了!”张劲庐闻言气得脸色发白,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手枪,拿在手上就往外走。
“队长,是不是先问问清楚再说?听说后来唐科长来了,给大队长说了好多好话,大队长已经放过他了。这时候你再找他去,会不会不妥当?”宁小波拦住她,提了一个建议。
“嗯,也好。”张劲庐想了想,觉得宁小波所言有理。
她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