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主任掌管着刀把子,随时可要林某性命,哪敢当得起你这话?”林创一听丁默村的道歉没有半点诚意,自然也不会顺坡下驴,于是摆了摆手,冷冷地回道。
“林桑,丁桑都说了,是属下所为,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犬养健道。
“顾问阁下,不是林某不识抬举,丁主任语出不诚,且诿过于下,林某人不能接受。”林创板着脸回道。
“林先生,你说丁某语出不诚,何以见得?”丁默村见林创这么强硬,心火一下子升起来,也换上冷脸问道。
“范军就在审讯室,他已经供认是他放走了赤色分子,而他恰恰是向你告发我的人,请问丁主任,这样一个人的话你怎可轻信?还有,我的房间被人安了窃听器,是不是你的指使?而如果你有诚意,在请顾问阁下说合之前,是不是应该把窃听器拆掉?为什么在我来之前,电话线底下那根细线还在?
丁主任,林某失敬,再请问你一句,在我房间里安装窃听器,你是听到了什么军国大事,还是听到了我的风流韵事而让你欲罢不能,一直不肯拆除?”
林创这话问得太狠了,简直就是指着丁默村的鼻子在骂:“你这家伙就是个听房的好色之徒。”
果然,听了林创的话,丁默村十分尴尬,脸色极为难看,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这……,这个嘛。”
丁默村心里那个骂呀,心道:“傅也文啊傅也文,你特么的能不能办成点事?安个窃听器也让姓林的给发现了。看来,这些人都指望不上,还得指望夏婵。”
犬养健听了林创的话,也是十分生气,心道:“怪不得林明不依不饶呢,原来还有这事,任谁生活在一个装有窃听器的房间里,也不会舒服。不过,从林明揭破这件事来看,足以证明他根本不是间谍,若是间谍,他肯定会好好利用而不是主动揭破。”
想到这里,再想到林明说的那个什么纸品厂,想到源源不断的钱财,犬养健当即知道该怎么做了。
“啪!”
犬养健一拍桌子,怒道:“丁默村,你想干什么?林桑是我的朋友,是大日本帝国的朋友,你肆意妄为,置我于何地?置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于何地?!我看你就是一个破坏分子,一个不懂政治的蠢材!”
“太君息怒,太君息怒!”丁默村被犬养健的雷霆之怒给吓坏了,连忙站起来,低头听训。
“范什么军,还有那个窃听者,处死!”犬养健冷冷地说道。
“是是是,丁某回